红缭花疏

🦐毛退散,有且只有【命萧疏】和【墨倾池】两个老婆,初心【意琦行】,专注【邃墨】【喻命】产出,可能all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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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个孕》02(邃墨,崩毁,生子)

继续。
02

墨倾池虽是早就决定告知邃无端他怀孕这件事,但人到了面前他却有些犹豫了。

他向来自立惯了,起初疑心有孕时也不曾向邃无端提及此事,现在有了确凿实证他自可说明便罢。

但这话说出来有何意义?邃无端非是自由身,他也非是女子,换句话说,邃无端无法负这个责,墨倾池更不情愿他负这个责。

湖面波光如碎银片片,岸边春景正好,邃无端却是无心欣赏,墨倾池也失了兴致。

绕湖走了近半个时辰,墨倾池后背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双腿也不自觉的越走越慢,他现在身子日益笨重,功体也降至五成,极容易疲倦。

邃无端看出他体力有些不支,故问道:“夫人可需要在下搀扶?”

“劳烦。”墨倾池直接抬手,这反应太从容,反倒让邃无端微愣住,少倾才上前挽起墨倾池,却见“夫人”毫不见外,图省力地靠住邃无端将大半重量移给他。

邃无端哪里受过这种“女性”的亲近,腮上飞上一抹霞红,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一路沉默地半搂半扶与墨倾池折返。

墨倾池面容掩在轻纱底下,瞧见邃无端这般生涩的反应,嘴角勾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罢了罢了,回去便说明吧,多点时间让他自理也好过到时候带着孩子在他面前费尽唇舌解释,总归这件事他有知情权。

仆从在林外等候,都看见墨夫人姿态亲密地靠着一名英俊青年回返,四名轿夫惊诧过后神态各异,两名女婢却连眼皮都未抬动一下,十分淡定,随后莲步轻挪,从邃无端手里接过墨倾池,扶人上轿了。

回程一路上,邃无端多有感受到四名轿夫对他的探视打量,他心知他们怕是误会了,但他与这些人并不相识,更扯不开话头解释,

他想,一切等见到圣司再说吧。

待入了吴府,一名女婢将邃无端带往一处偏厅,恭敬说道:“圣司稍后便到,请公子稍待。”

邃无端闻言放下心,遂坐下等着。女婢垂眉敛目候在一旁,不再言语。

约莫半个时辰许,厅外一阵脚步声由远到近,邃无端坐不住便站起来走到门前,瞧见墨倾池穿着一袭宽松的衣袍慢慢走来,颜容依旧,身姿却明显臃肿了,但在邃无端看来墨倾池也只是较在德风古道时丰腴了几分,他心里高兴,觉得圣司这段时间应是生活无虞。

“站这里做什么,进去说话。”墨倾池跨过门槛径直入内就坐,邃无端也跟在他身后,在墨倾池下首落座,女婢此时弓腰退出房内,并顺势带上了门扉。

两人未说话,这屋内便一时静的有些吓人。

良久。

“不知圣司为何离开德风古道,是与那名有身孕的夫人有关吗?”

墨倾池心想不只有关,关系还不是一般的大,他口上却道:“也不尽然。”

邃无端应了一声,再问:“那位夫人是圣司的亲眷么?不知为何我觉得她有些像圣司。”

墨倾池干笑一声,道:“无端觉得哪里像?”

邃无端认真地比较起来,半晌后得出结论:“说不上来,只觉得哪里都有些相似。”

墨倾池微怔,他不禁反思:自己的伪装就有那么差劲……

话说回来,自己有孕这件事到现在应该直接了当的说明吗?无端现在仍是罪身,在德风古道的绝对监管下,此次外出不多时也必要回返本门,他心思纯净,难保不会露出端倪,旁人虽不尽然会信,但到底也是个麻烦。

虽是顾虑重重,墨倾池唯独未再想过邃无端能不能接受自己孕有他的子嗣,或许在墨倾池看来,邃无端这一根筋的头脑反而不会陷入弯弯道道的思虑之中,若他知晓怕只有那一个反应——

“圣司!”邃无端见他走神,出声唤道,见墨倾池目光看向他,又问:“圣司在想什么,可否说与我听?”

“无端,”墨倾池柔声问道:“若你有了孩子,你将如何?”

这问题太突然,邃无端怔了怔,“圣司何出此言?我未曾娶亲甚至心仪的女子也未有。”他摇了摇头,又道:“我的状况还是不要拖累人家的好。”

“你觉得你不够优秀?可德风古道新一代子弟内,又有谁能与你比肩?你之天分,远胜众人,我敢断言,左右一甲子你便可超越我。”墨倾池这话说的有几分急色,像是听不得他这般自暴自弃。

邃无端闻言脸微红,他自小寄人篱下,又是罪人之后,从未听人这般夸奖过自己,即使是墨倾池也少有如此正式的夸赞,他起身鞠了一躬,道:“圣司将我太说的太好,实在不可,我也不奢望能追及圣司,留在本门,一尝前人之过便是万幸。”

话虽如此,红彤彤的脸上还是叫墨倾池瞧见些许喜色,但这忐忑也是真真切切的。

墨倾池长眉一挑,不小心又跑题了。

“如果我说你有孩子了,你信吗?”

邃无端果断摇头,道:“不可能,除了圣司,我从未与人——”

在邃无端惊诧到眼珠子快要脱出眼眶的目光中墨倾池解开了那件宽松的外袍,虽仍有中衣的遮挡,但六个月的身子还是将白色的衣帛撑出了一个圆润的弧度,显目非常。

墨倾池将手掌轻轻搭上肚子,缓缓抚动,“还不知男女,但我希望是个女孩。”

这句话从邃无端左耳进便直接穿出了右耳,他木然的脑子里如同后世有人故意刷弹幕似的——圣司怀了我的孩子!同样的一句话换着不同的颜色不同的特效,洪流般地哗啦啦冲过脑海,因太过猛烈反倒将大脑洗的一片空白,人也随之石化了。

墨倾池眼珠子微微一转,早知道是这个反应,他不疾不徐地慢慢将衣袍系带系好,得了,慢慢等吧。

日上正午,墨倾池已经不动声色换了三个坐姿,邃无端这尊雕像这才渐渐解封,只见他先是失神的双眼缓缓聚焦,黏在墨倾池的肚子上之后脸上便依次换过难以置信——羞愧难当——惴惴不安,最后定格在了慷慨就义上。

邃无端噗通跪下:“圣司,我当以死谢罪!”

墨倾池揉了揉发酸的额角,还真是一点也不意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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