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毛退散,有且只有【命萧疏】和【墨倾池】两个老婆,初心【意琦行】,专注【邃墨】【喻命】产出,可能all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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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个孕》03(邃墨,崩毁,生子)

继续。

03

遥记得上次两人荒唐一夜过后墨倾池顶着干涩的嗓子花费了两个时辰苦劝跪在床下一心求死的邃无端,最后邃无端是回房了,他却因此哑了嗓子两天说不出话来。

墨倾池看着邃无端一脸凛然就义的悲壮,无由地突然生出些疲累来,他不想再说两个时辰了。

蓦地,墨倾池眉宇一凝,他将右手捂住额头,左手撑在桌面上,手背上几可见蜿蜒青筋,随后藕色薄唇轻启,嗓音听着虚弱无力却非得逞强稳住其中颤音:“无端,我有些头痛。”

如此强忍痛楚,简直闻者心颤,见者盈泪。

邃无端这下哪里跪的住,急急忙忙站起来扶住墨倾池,一手按住后背便开始输功调气,一番运转,邃无端立刻知晓了墨倾池当下功体不足五成,但他不知原因,只得耗费更多功力补上这个缺。随着功体大量流失,邃无端脸色苍白了数分,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功源入体犹如阵阵暖流濯洗筋脉,让人感受到从骨子里流出的一股舒爽,甚至一时化解了墨倾池自有孕以来身体的种种不适,这种感觉甚至传给了腹中已经成形的胎儿,小小的一团舒展着四肢迅速地翻了个身。孩子刹那动的猛了,墨倾池只觉得肚子里一阵翻搅,疼的他脸色煞白,一瞬屏气,险些让他岔了息,走火入魔。

邃无端察觉有异即刻收功,急切问道:“圣司,你怎么了?”

墨倾池心里又气又笑,这孩子还未出世就知道靠整他父亲来护着他爹了。墨倾池抚着肚子,道:“暂时没事了,你先扶我回房。”

邃无端重重点头,两只手从后扶住墨倾池的下肋,将人带起后转为搀住墨倾池的左臂,缓缓往门外走。

他好像忘了什么事,算了,反正圣司比较要紧。

墨倾池眼睛半眯起,这会儿他肚子的闹腾已经过去了,心里却又升上来那一股忧虑。他是没想过自己能怀的,因为这事他这段时间没少翻阅典籍,但男子有孕的部分少之又少,基本都在野史逸闻上,并无参考价值,妇人生子的医书倒是一抓一大把,大致观来与他的症状也大同小异,可就一点令墨倾池耿耿于怀,他是男子,没有产道,到时候怎么生?

墨倾池身子不禁一颤,可不能再想了。

邃无端还以为墨倾池这是冷到了,随即改搀为环,将人圈进怀里。墨倾池也没管这动作是不是太过亲密,一来邃无端不害羞就好,二来也并无旁人在。

还未进内院,廊下的女婢便款款行来,盈盈一福身,道:“夫人,是否用膳?”

墨倾池点头,道:“多添一副碗筷,送到我房内。”
女婢应了,随即退去。

这是什么情况?邃无端又有些傻眼,他抱疑惑问道:“圣司,这位女婢为何称呼你夫人?”

墨倾池也不想再绕弯子,便道:“我便是这府上主人,也就是墨夫人。左右有孕这件事难以掩盖,如此做反而不沾麻烦。”

邃无端痴痴地点头,他的头还有些懵,但圣司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他听着就好。

丫鬟们手脚伶俐,等到邃无端与墨倾池两人一路慢慢晃荡到卧房,一进门,一桌的菜肴已经摆放妥当,席侧的婢女正执壶斟酒。

墨倾池将身上衣摆宽大的绣袍解下交给另一女婢,换上了一件窄袖锦衣再入了座。

邃无端这时迟钝的脑子也反映出一件事,这几名婢女包括当时轿旁的两名面容好相似,而且除了圣司好像谁都不理会。

察觉邃无端的视线聚集在婢女身上的同时面露疑惑,墨倾池掂了掂酒盏随即放下,道:“她们皆是我以偃术所制,时间紧迫,故有很多地方并不完善,稍后我会再进行调整,此后你也可以嘱咐她们做事。”

邃无端还是初次知道墨倾池精通偃术,难免有些惊奇,道:“我尚不知圣司除剑道外还对机关奇巧之术精研至此,圣司果然博学。”

墨倾池摇了摇头,淡淡道:“算不得精研,只是稍有涉猎。”他将酒盏推到邃无端面前,又道:“你我之间就别如此拘礼,今时不同往日,故友相逢,当浮一大白。”

故友……么,邃无端心中微微一刺,他觉得很是莫名,矛盾间端起酒盏,仰面一饮而尽,随后啪地将酒盏扣在了桌面上,又将墨倾池喝到一半的酒杯抢过来,正色道:“圣司身子不比从前,还是少沾染些酒水。”

墨倾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邃无端喝光了又半盏,他不由开口道:“无端,你忘了你只有一杯的量了?”

“啊——呃!”

邃无端只来得及打个酒嗝,随之便晕乎乎地说道:“圣司,这酒有些涩,有甜一些的吗?”

墨倾池心里默数一、二、三,随后咚地一声,邃无端脑门磕在桌面上,听这声响墨倾池都替他疼,他本人却红着脸闭着眼,昏的人事不知去了。

墨倾池摇头叹息,深怕喝多,还掂了份量觉得尚可才安下心,结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就是少说了那么一句。
得了,下次还是换茶吧。

帘外风摇至,抚过满冠粉白,簌簌落了一地桃花雨。

当晚,四名灵石镇本地人士的轿夫回到家各自向自家婆娘提起今天东家和一英俊少年回了府,两个人眉来眼去的,还一路搂搂抱抱!

“这孩子都没生就找着下家了,可真是厉害!”其中一位妇人嚷道。

他夫家便说道:“是啊,也太不守妇道了!”

这灵石镇民众尽数从各个渠道听来了那送菜农妇说墨夫人夫家新丧、举家避亲的猜想,以讹传讹下,这猜想便如同瘟疫一般愈演愈烈,人们都甚至还生出了另一套说法。

这墨夫人啊,怕是有钱人家养的外室,见她怀孕了,老爷才为她辟了这个地方住着,但主母强悍,她这个外室现在怀了孩子也进不了门,将来生了还不知道落得什么下场哦。

不过今天之后又来了第三套说法与其他两套逐渐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这墨夫人啊,该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和他人私通后珠胎暗结逃到了这里,就等着情郎和她相会,过后两人带着孩子过那神仙日子去。

你问那情郎在哪。

这前两天不就来了嘛,我家那口子就在吴府做轿夫,亲眼看到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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