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毛退散,有且只有【命萧疏】和【墨倾池】两个老婆,初心【意琦行】,专注【邃墨】【喻命】产出,可能all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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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个孕》05(邃墨,崩雷,生子)

继续。

05

一眨眼又是半月时光,邃无端已经非常习惯端小姐这个身份,旁人如此称呼他也能平和以待笑脸相迎,然而邃无端内心煎熬却是叫他时常哀叹不已。

墨倾池见他如此便道:“美人默无言,对之长叹息,何故?”

邃无端哀道:“夫人莫再取笑了。”

墨倾池道:“怎么是取笑了,我是真心想知道端小姐有什么烦心事。”

邃无端自知辩不过他,便转向再寻了个话题,道:“夫人这几日如何了,孩子闹腾好些了,夜里手脚抽痛可还会发生?”

这话就戳到墨倾池痛脚上了,自从那次孩子在调息时闹腾一回后,后来便时常要作一番乱,墨倾池这些天夜不能寐食不安宁都是拜其所赐,夜里手脚抽痛忍一忍倒也受的住,可这小祖宗精神头好的时候可是能从下半夜一直踢到天亮,任墨倾池如何安抚都不管用。

明明早出了害喜的月份,墨倾池却突然闻不得荤腥来着,太过清淡的他也难以下咽,只得成日里抱着一坛子酸梅止吐。

真真可怜极了。

邃无端瞧见墨倾池好不容易补出来一点肉又瘦了回去,也是心疼的紧,卷起袖子下厨房想做点小食,后果便是墨倾池听见轰然一声巨响,立刻挺着肚子赶过去把炸的一身焦黑的邃无端拽去洗漱,同时再次明令禁止邃无端再进小厨房。

墨倾池随后干脆拉着邃无端一起翻阅典籍,想着给他找点正经事做也好。

“夫人!”

墨倾池从一堆书籍冒出一个头看向邃无端。

只见邃无端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欢喜,像是找到了什么非常有用的讯息,他的手高举着一本书册,大声道:“夫人,我找到了!”

等到邃无端将东西递到墨倾池面前,他一观之下不由感叹真是天意弄人,早前自己查找了上千册看来用处很大的典籍还不如邃无端随手一翻来的有用。

这是本游记散文,其中有一篇文章提到淮阴之北有一孤阳谷,谷中有一异族,男女皆可生育产子,后来谷中不知发生何变故,自此封谷数甲子,至今未再现世。

作者自称入过孤阳谷,也亲眼见过怀胎数月的男子。

再三细读文章后,两人一合计孤阳谷是必须要去的,墨倾池对产子这件太过没底,他如今怀孕也快满七月,临产时间不到百日,必须抓紧。

邃无端也同意一探,但他顾忌着墨倾池的身子,故建言道:“不如我去一探,将内中大夫带回来,也免去夫人一路舟车劳顿。”

墨倾池知他顾忌自己,但他自己也有一层顾忌,便道:“不可,淮阴之北距此路途遥远,且不说你是否能进入谷中找到人,若是大夫不愿出谷,这返回时日便摸不准了,倒不如我与你同去,若是情况有变也好早作打算。”

“可现今你的状况如何受得住一路餐风露宿?功体不全也难以全力施为。”

“乘马车赶往淮阴之北最快只需半月,尚来的及。”

邃无端注视墨倾池良久,知道自己是别想说服他了,泄了气道:“便听夫人的。”

他在墨倾池面前也只有听话的份,从来如此。

出行一事就此论定,婢女们得了指令也立刻开始收拾行囊。

邃无端见过两日要启程了,便起了换回男装的心思,他找到墨倾池道:“圣……夫人,这一路上我是否能换回男装?女装行事反倒不方便。”

墨倾池刚吐完,漱了口后含了颗腌梅子在舌根,话语间便有些吐字模糊,却还是能听明白的,“你若换回男装又应该以何身份示人?我现今状况也只能乔装女子,若是寻常男子便不好近身。”

邃无端一时哑口,他知道除去女装就只有一个身份能与墨倾池亲密相处,但是他却说不出来这就话。

墨倾池便替他说了,他道:“你我两人以夫妻之名出行倒无不妥,你可愿?”

邃无端红了脸,道:“这太委屈圣司了!”他一时情急,也忘了称呼上的忌讳。

“你觉得会委屈我。”墨倾池心里好笑,“那你伪做女子就不委屈了?”

“不会,我继续做这个端小姐也挺好的。”邃无端想到自己虽是穿了半月有余的女装,但墨倾池却是生生穿了快四个月,相比起来自己这算什么,而且墨倾池孕子如此辛苦,自己怎么能帮不上忙还尽帮倒忙。

但只是一想到要穿着女装见外人,他就觉得一种浓烈的羞耻从脚底板一直烧到了天灵盖,整个人都不好了。

坦白说,墨倾池心里也是有点发虚的,他不在意旁人眼光是真,但并不表示他就很享受穿女装这件事,他是不想惹麻烦才选了这个法子,一个怀孕的妇人很平常,一个怀孕的男先天却是要被拉去给人参观的。

有人一起穿感觉就好多了。

墨倾池看着邃无端,平淡的脸上似乎带着点欣慰。

邃无端莫名觉得有些冷,随即打了个寒颤。

这次出行的人并不多,从某方面来说只有墨倾池与邃无端两个,带上的两名偃术女婢也算不上是活人。

趣味的是,传言伴随二人离府又生了变故。

圣夫人月份这么大了还要离开,不是要去找人就该是要去躲人吧?

有人便说她是要去找情郎,还有人说她那是要躲原配来着,更有人认为她这是被逼回去交还家产了。

三种谣言的赞同者各执一词维护自己认知,可以说是非常固执的了。

也并不是没有人去找府内婢女探问,奈何婢女们不只对问话装聋作哑,更对问话的人视而不见,这便什么结果也得不到。

旁人也只能暗叹圣夫人真是个厉害角色,把底下人管的滴水不漏唯命是从,就算她不在还是对她的事噤若寒蝉。

马车内的墨倾池就算知晓了有关他的这份新闻又更新了内容,也是没心力去管了。

也许是马车颠簸又不通气,他自从上路后便蔫蔫的,瞧上去病殃殃没有精气神,孩子闹腾倒是比府内少些了,只是这酸梅坛子愈发离不开手,短短两日间就叫满满一坛子见了底。

估摸着带的五坛是不够了,邃无端就又去市集再添了五坛,心道墨倾池这吃梅子的劲儿快赶上了吃饭。

他觉得这样子怕是不好,更怕墨倾池是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毛病,便越发急切地想找到靠谱的大夫一问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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