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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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个孕》13(邃墨,崩雷,生子)

继续,大佬来了。

13  

玉离经觉得邃无端对他很奇怪。

以前爱理不理,现在热络却的令他受宠若惊,惊过头了就难免有些……害怕。

邃无端送过来的第十七碗桂花甜酿玉离经微颤着双手接过,他不动声色地仔细看了看细瓷碗里微黄澄澈的液体又凑到鼻尖嗅了嗅,虽然并没察觉出什么异样,但他还是搁到了一旁的桌面。

他摸着快赶上墨倾池现在肚子的小腹,挤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无端啊,这府内的的地窖不会被你搬空了吧?”

邃无端很自然的摇头,答道:“这里只是两坛,地窖里……”他顿了顿似乎在依循记忆大致估算,而后继续道,“大概还有五十坛吧,不过还有其他话梅干、醋腌萝卜、糖渍杨梅什么的,加起来也能有两百来坛。”

玉离经瞪大了双眼,恍然大悟,原来不是要下药,是要撑死我啊!

“无端啊,府里这么多小食都能一直吃到年底了吧!”

邃无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会啊,这些只是府内采办的月例,不过去了趟淮阴耽搁了不少时日,当时只带走了几坛子腌梅子,回来后夫人的口味又变化了,这些东西便剩下了。”

玉离经嘴角微微抽搐,真没想到墨倾池也是“拈酸吃醋”这么厉害的人。

“玉夫人。”突然间墨倾池的声音就从回廊传来。

因为心虚,玉离经下意识一抖,更让他寒毛倒竖的是邃无端居然扶着他的双肩万分关切地问道:“玉夫人怎么还会冷,现在都是五月下旬了。”

玉离经内心咆哮:“没感受到你家夫人的冷气已经‘万箭齐发’了吗?”

但实际上他只是平静地一边微笑一边起身回头缓道:“夫人怎么来了?”

“没什么,只是想来问一句玉夫人可有兴趣一同去一趟绸缎庄,新订的几匹缎料应该到了。”墨倾池这话说的风轻云淡,平静无波的双瞳也瞧不出一点异常,可玉离经就是知道他心里不爽,或许墨倾池自己都没察觉出这点不爽已经让他把自己袖口绞出层层叠叠的褶子了。

也不是吃醋,就是觉得自己被排挤了,邃无端和玉离经一起吃东西居然忘了他。

墨倾池很有自信,邃无端那地主家的傻儿子要是那天被他发现脚踩两条船,他墨倾池准是在做梦。

“我同玉夫人去就好了,夫人你现在临盆在即,还是在府上留着比较稳妥。”说话的是邃无端,那慢慢都是体贴暖意的话差点没让玉离经当场跳脚。

这傻孩子,还嫌不够乱啊!

玉离经苦笑着,“无端有这个心是好事,不过这次主要是挑两匹用来做孩子的小衣襁褓,夫人怎么能不去呢?”

墨倾池意味不明的眼神从邃无端转悠到玉离经,又停顿了数时,只教玉夫人后背出了层薄汗,随后才淡淡嗯了一声。

玉离经还是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三人说出门,仆从们便张罗了三顶小轿,临了进了轿子墨倾池却觉得闷的厉害,想着路又不是十分远,索性便又改成了步行。

说来也奇怪,自下了轿子走上长街始,玉离经这右眼皮便狂跳不止,他心道:可别再折腾我了。

不知是不是玉离经心里的的祈祷发挥了作用,直到挑完布匹回返吴府的路上还睡觉一切如常,端小姐安安静静地搀着墨夫人,玉夫人便在另一侧同墨夫人说说笑笑。
邃无端老远就望见了府门口密密麻麻围着一圈人,心下奇怪,嘴上便问道:“夫人,有好多居民在府门口围着,是怎么了吗?”

墨倾池失了九成功,感官不及邃无端敏锐,但也瞧见了黑压压一片,他也一时一想不出因由,玉离经观察的比邃无端仔细,言道:“这围的似乎不是府门口,而是在府门口附近的什么东西。”

墨倾池并不是多事的人,但就在自家门口发生的是也免不了要关切一番,尤其是在此关键时刻,他拿定主意:“去看看。”

三人便走了过去,民众见贵人来了,退出了一条道,这走近一看,三人俱是愣在当场,随后又恨不得自己从未出现。

“法儒尊驾!”邃无端惊呼。

玉离经已经双手捂脸无地自容了,他今天怎么就没像墨倾池一样多戴顶纱笠呢?

这其中数墨倾池最为淡定,只是愣了会儿,过后便重新找回状态,他拿下来遮面的纱笠,眼神直视着面无表情庄严肃穆(被吓傻)的君奉天,说道:“尊驾进去说话吧。”

君奉天被这句话拉回了神,随后看了眼四周,但当他眼神再落回三个人时,就有些怀疑人生了。

这是……现在都流行穿女装吗?

圣司这肚子……

他不敢想了,也不知道该往哪想了。

一群人都是晕乎乎的进府,大门随后嘭地阖上,偃人女婢一退离,这院里便只剩下四人对峙。

四个人在院子里先是面面相窥,然后又都有些不敢直视,邃无端默默看脚,玉离经无语望天,君奉天阴沉翻书,墨倾池摸着肚子想措辞。

沉默,沉默是今天的吴府。

“呃……”君奉天勉强开口,挤出一个字节。

“呦!这位美人的双马尾好生别致啊!”草妮玛从大堂里三步并两步地蹿出来,打破僵局的同时也带来一波新的危机。

君奉天的表情裂了,谁的双马尾?他是会梳这么少女发型的人吗?

三美对草妮玛致以最高的烈士注目礼,这是真正的猛士,别人不敢说不能说的全让她说了。

“夫人你怎么还站在这,腰不酸吗?无端你也不扶着,小心他肚子里的孩子。”

邃无端立刻搀住墨倾池的腰,当他反应过来君奉天在场的时候,对方的眼神已经紧锁住他了,他一抖,但墨倾池手心的触感却让他有勇气对视回去了。

等等!

君奉天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头发太厚挡住耳朵,所以导致听力不正常了,没搞错吧,肚子里的孩子?墨倾池的肚子里有孩子?

谁的?

谁这么大能耐?

“其实……”邃无端鼓足了勇气开口,谁知墨倾池却捏紧了他的手,抢道:“法儒尊驾,这是我的个人私事,想来也不会影响到儒门,便请尊驾不要外传。”

君奉天愣愣地点了点头,他微偏头看见脸颊微红挡在墨倾池跟前的邃无端,又瞧见玉离经脸上尴尬的笑容,那一身华服衣裙闪花了他的眼,随之而来的思绪一下子纷飞如絮,飘飘悠悠地上了天。

无端这么乖干不出这种事,那就肯定是玉离经他吃了忘擦嘴了。

离经啊离经,君奉天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变成这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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