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毛退散,有且只有【命萧疏】和【墨倾池】两个老婆,初心【意琦行】,专注【邃墨】【喻命】产出,可能all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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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个孕》18(邃墨,崩毁,生子)

继续,有一丢丢产乳,雷者勿入。
完结倒计时。

18

小六月又哭了。

墨倾池知道她这是饿的,可这次连米糊也吃不进了,好不容易借着张嘴的时候喂进去,结果又立刻吐了出来。到了最后,一碗米糊直到凉透了还是纹丝未动,孩子却几乎要哭岔了气,趴在墨倾池怀里一耸一耸地边哭边打着嗝,墨倾池轻拍着孩子的背部,心里无计可施又疼痛莫名。

邃无端也着急,想到在坐的几人恐怕也只有草医师可以一问。他急急忙忙赶到西厢房就看见了衔了根狗尾巴草蹲在门口发呆的草妮玛。

草妮玛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是女装的时候好看。”

邃无端不喜她调笑的语气,但因为孩子的事要紧还是礼貌地作揖问道:“可否劳烦草医师随我去看看六月的状况?”

“哦……”草妮玛重重一点头,手撑着膝盖慢慢直起身子,一步一步缓慢又扭曲地走向邃无端,她笑笑道:“蹲久了脚麻的不行,老了老了!”

邃无端闻言只觉得尴尬,这岁数还没自己的零头呢,就直往自己面前说老了老了。

两个人还未回到主院,就听见里头婴儿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传来,门外站了一溜的捧着托盘的婢女,上头从新奇玩具到汤水牛乳应有尽有。邃无端正要推门呢,忽然听见一声墨倾池轻微的痛呼。

邃无端的心一下子揪紧了,这让他重新回味起墨倾池生产时的状况,脑袋里不断闪现过大片大片的鲜血和痛不欲生的哀嚎,他的鼻尖似乎还弥漫着当时嗅到的墨倾池发香混着血腥汗液的气味。

惊恐迫使他以最快的速度推开门,绕过屏风冲到了床边。

墨倾池正卡在一个相当尴尬的境地,小六月在哭闹中把他睡袍的衣襟揪开了一条缝,而她贴着墨倾池胸口啜泣的时候小小的脑袋像是有意般地往衣服里钻,墨倾池起先并没有在意,哪知道这孩子居然趁机一口咬在了墨倾池右乳上,还用力吮吸起来。

所以墨倾池才会有那一声痛呼,其实疼痛倒是其次的,墨倾池主要是被惊到了。

就在这个时候邃无端就出现了。

抱孩子坐在床上的墨倾池静默着,面上显示三观欲碎。

邃无端见墨倾池安然无恙后才后知后觉注意到趴在墨倾池胸口的六月正在做的事……

他瞬间爆红了一张脸,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选择了转过身去,“那个,草医师还在门外等着,看来已经没什么事了,我去送她回西厢房。”

“慢!”墨倾池崩溃地叫住邃无端,“你让她进来,我有话问她。”

邃无端同手同脚走出去,然后又领着草妮玛同手同脚地走进来,两个人和墨倾池隔了面硕大的屏风,所以草妮玛并没有看见床榻上的一幕。

短暂的时间里,墨倾池尝试多种办法也没能让小六月的注意力从自己的乳首转移开,而且就在这一次又一次的吮吸中,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孩子转眼间吸的更欢了。

墨倾池:……

他强壮镇定,道:“草医师,这孩子不论羊乳或是牛乳都喂不进去,换了许多乳母也不奏效,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

草妮玛:“那还不简单,喂母乳喽,我们哪儿不吃奶粉的也有不少,一般都是做娘的辛苦点自己喂,或者提前挤好,喂的时候用不烫的水热一热。”

墨倾池:……

“而且多吃母乳对孩子还是有好处的,比如身体抵抗力啊,骨骼肌肉发育程度啊,和母亲的亲密度啊,都会有很好的提升。”

墨倾池:……谢谢提醒啊。

他不死心地问道:“草医师,难道没其他的替代办法了?”

“嗯……”草妮玛摸着下巴想了会儿,说道:“那就很难搞了,一般是母亲实在没有奶水的情况下就会去找其它代替手段,但你这些方法基本都试过了啊,就我贫瘠的育婴知识实在想不出什么新花样了。”

墨倾池心如死灰。

草妮玛末了又加了一段话,“其实你的身体条件来说应该不存在奶水不足的问题,生产结束到现在都一天了,孩子肯定可以接受母乳喂养了。”

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

……

蝉鸣莺啼,数几枝条横斜入窗,雉儿倦了,于轻缓眠曲里香甜入梦。

墨倾池把睡着的六月放在床榻内侧,然后默默整理了一番散开的前襟,他的神情木然又似乎包涵忧伤,俨然是三观崩塌后万分艰难地重塑着,然而重建的速度远不及崩毁的十分之一,所以他的三观还是不可避免地逐渐变成了一堆废墟。

是他太守旧了还是世界太多变?

不不不,为什么这种事情要降临在他身上?

墨倾池就不懂了,他一个正正经经的读书人,又不修佛,哪来孽债经历那么奇葩重口的事情。

他轻揉地拍抚着六月的襁褓,当然,孩子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世界。

“圣司,草医师叫我给你带一条冷布巾敷一下……呃,那里。”,邃无端站在屏风外说道,并不敢贸然入内。
然而半晌无人应答。

邃无端正挣扎要不要过去看看情况,墨倾池却说话了。
“无端,草医师说了孩子什么时候能断奶吗?”

“大约……一岁左右吧。”

墨倾池绝望地低头捂住脸。

“……我知道了。”

“圣司,我……”邃无端想宽慰他几句,但又觉得自己不论再说什么都有加重墨倾池痛苦的可能,毕竟墨倾池这样子最该怪的还是他。

“无端,想个办法先让玉执事与法儒尊驾回德风古道。”已经成立的事实他不做无谓挣扎,但所有知情人包括他自己在内绝对不能再多了!

这还是第一次墨倾池要和他商讨对策,往常这个时候墨倾池一定什么话也不说的就把决定做好了,更有甚者说不定自己都去实行完了。

邃无端却想起另一件事,他皱着眉头说道:“法儒尊驾午后曾找我一谈,说希望我与他过两天回返本门,我说今晚会给他答复。”

墨倾池这下也想起来邃无端四月之期将至,确实不能再留了,只是为什么法儒尊驾会让邃无端和他一起回去,而且就算知晓,两人非情非故,法儒尊驾又一向拒人于千里之外,又怎会突然邀上邃无端?

等等,他不会以为自己真和玉离经有什么,所以故意留个空间给他们两个吧?

还是不对,那这样玉离经又是和法儒尊驾有什么关系,法儒尊驾会为他做这件事?

墨倾池还不知道的是君奉天已经用神皇之气把玉离经重新组装好了,准备过两天墨倾池能下床走动了就和邃无端一起提溜回德风古道。

君奉天都想好,儿子和外甥本性不坏,墨倾池也不是什么妖艳贱货,三个人搅在一起应该就是太闲了导致的,应该多给点作业,多布置几本书抄,才多大的人,少去纠结这些个爱恨情仇。

嗯,邃无端最近剑道有突破倒是可以再往深一层学,不久之后也可以接触天衣无缝的心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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