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毛退散,有且只有【命萧疏】和【墨倾池】两个老婆,初心【意琦行】,专注【邃墨】【喻命】产出,可能all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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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个孕》21(邃墨,崩毁,生子)

继续,倒数第二章。
明天完结。

21

小六月一看见墨倾池就不要命似地要扑向他怀里。

感觉孩子几乎要滑出手了,君奉天立刻把孩子塞进墨倾池怀里,然后……这孩子开始往墨倾池胸口钻,动作相当麻溜利索,似乎是没少干。

再看墨倾池神色明显有些为难,也在竭力阻止小六月继续往他衣服里钻。

君奉天:总觉得接下来的场面不是我该看的。

墨倾池道:“有劳尊驾送六月回来,眼下她如此哭闹,请恕我无法招待尊驾。”

君奉天也只能说:“圣司不拘礼,六月已送至,我便离开了。”

墨倾池:尊驾你真是善解人意!

君奉天又道:“过后无端回来应该有事要告诉圣司。”

待到君奉天走了,墨倾池奶孩子的时候突然深深地意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最近是不是智商下线了?

然后他开始回想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犯蠢的。

但到底哪里不对啊……

墨倾池在为自己逝去的智商深感担忧,邃无端也在为自己正名之路筹划步骤。

新任表哥玉离经作为儒门最新一代已经进驻权利枢纽的新秀之一,对于儒门哪哪部门最有发展前途,哪哪部门最容易坐上高位,哪哪部门最能锻炼自己,全都熟悉到如数家珍。

“仁宇明圣,文风谷,一笔春秋,奕德熙天等各方儒脉分立已久,各自皆有体制,并不完全依从德风古道,可以说都有拼搏一把的价值。其中仁宇由尊祖后人主持,子弟姿态最为高傲,你去的话少不得要受一番委屈,但文风谷与奕德熙天又与德风古道靠拢,你去了大抵也与现下状况无差。一笔春秋倒最为合适,它属西儒,与本门相隔遥远,可以说是一个完全平等崭新的机会。”

邃无端认真听他说完,却有一个问题,他问道:“我难道真无法留在德风古道?”

玉离经解释道:“我知你不舍圣司,但圣司也只是暂时客居德风古道,以他意愿,日后必定会选择自己开宗立派,教化一方,以达传儒志向。”

邃无端却道:“我只想达成先人意愿,守护圣司与六月。”

玉离经便道:“二者并不相悖,你若是真想留在德风古道也无不可,但首先需求得尊驾让你进入昊法修堂,其后再觑得机遇,立下功绩。”

邃无端闻言一喜,玉离经却接着说道:“但本门对你芥蒂甚深,尤其主事尤是如此,留下来会受到的为难及排挤将远胜从前,你刚起步,其中难处将是你无法想象的。”

玉离经再真诚劝道:“到时就是我和尊驾有心相帮也不好出手。”

邃无端听了,静默了会儿,他道:“德风古道是我生长之地,我觉得这里的人都很好。”

这话说的诚恳,倒叫玉离经不好说什么了,邃无端就是这种人,似乎感受不到别人的恶意,就算知道了也只是知道了,连一点埋怨的想法也不会有。

不过要让他有点火气也简单,人总有逆鳞。

于是他拍了拍邃无端的肩说道:“以后好好跟紧你家圣司,儒门虽多尊崇他,但也有与他不合之人。”

邃无端猛点头,坚定道:“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圣司的。”

玉离经心道,这傻孩子以后就是墨倾池的人了,他作为表哥就帮到这里,剩下的交给墨倾池去烦。

他又道:“你现在是做父亲的人了,一心求上之时也别忘了孩子。”

其实这句话玉离经就算不说,邃无端也会贯彻到底。

虽然他现在还没讨到什么六月的好,但从小父母双亡,邃无端心里对孩子存在相当强烈的投射心理,自己越是享受不到的父爱母爱,他心里就越希望六月拥有。

既然邃无端确定了自己的理想和目标,那接下来就是征服星辰大海的第一步:找法儒尊驾撒娇。

玉离经对于这个走后门的举动是这么说的:我当初虽然是一个人打拼,没找过亚父,但那也是因为和他人的起点相同,以自己的才能不需要关照,而且也不想麻烦亚父,但表弟你不同,起步时就有高山在前,需要高人甩你飞过去。

邃无端第一次有后门走,表示并不是很习惯,但他还是找君奉天说了自己想进入昊法修堂。君奉天听了并没有直接答应他,只说待邃无端剑法造诣足以挡下他三剑后便可以了。

邃无端还估量着自己挡下三剑后要养多久的伤,玉离经就在恭喜他了。

邃无端:?

玉离经:那可是你舅,什么时候让你能挡三剑还不简单。

邃无端:所以这就是走后门了?而且挨完打就能进去了?

玉离经:……不是,挨完打再让神皇之气补补就进去了。

邃无端:哦……表哥你说的好像很熟练。

玉离经:……

……

临近正午的时候,邃无端给六月换尿布,墨倾池在床榻上侧躺着静静享受双手空闲的难得时光,他上午刚睡了个幸福的回笼觉,现在就像块充饱了电的智能手机,当机的程序终于重新开始运行。

“圣司,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

墨倾池抬眼,就邃无端的表情来看应该是好消息,故道:“有话就说吧,是什么事我不知道。”

邃无端抱起六月,孩子刚从君奉天那里回来,现在心情不错所以肯给她爹亲近亲近,但这小眼睛一瞟见墨倾池,就又扭过身子要扑过去。邃无端拿她没辙,哭笑不得地交给墨倾池,说道:“她还是不亲我。”

墨倾池却道:“一步一步来,孩子总能明白你。”他又道,“你方才要说什么?”

邃无端顿了顿,他看着墨倾池认真说道:“执事已经向我说明一切了,是我能力不够,要让圣司为我顾忌那么多。”

眼前的少年说完后低下了头,小鹿似的水汪汪的紫色眼眸也被浓密的眼睫遮掩住了,他是在渴求被认同,以极其小心的姿态渴求认同。

墨倾池抱着孩子愣了会儿,他说道:“你很好,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他忽然明白原来智商下线是从这里开始的。

他从不质疑邃无端的纯真,甚至可以说沉迷于此,但他对这份纯真太没有自信了,不仅在担心它会受世俗磋磨而消逝,也从心里觉得这份纯真没有对抗现实的能力。

墨倾池低头怀里看着六月,孩子在他缓慢轻摇的臂弯里打着哈欠,她现在更乖了,一天到晚无休止的哭闹已经停止了,当然,这也有墨倾池和邃无端与她相处的经验丰富了,更能妥善处理有关。

邃无端不觉得墨倾池又那里自以为是,只觉得墨倾池很包容他,他很开心地继续向墨倾池说道:“法儒尊驾已经答应了我若能挡下他三剑就能获得进入昊法修堂的资格,以后我就可以为儒门立下功绩,执事说若是机会合适,洗涮先人污名也不用太久。”

墨倾池听这话却道:“尊驾准你进入昊法修堂自是好事,但要挡下三剑绝非轻易,你不能逞强。”

邃无端眨眨眼,道:“执事说这是走后门,法儒尊驾是我的舅父,多少会放点水。”

墨倾池闻言眼角抽搐,不只是觉得作为官二代,邃无端这日子混的有点难以想象的惨。而且这孩子怎么会认为君奉天既然能沉住气这么多年,现在的后门又那里会那么好进。

不过多少也是一件好事,也没必要说出来打击他。

生活总是要自己向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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