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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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墙拆墙》05挨个骂(主邃墨,可能all墨)

05挨个骂

玉逍遥登基之时墨倾池年仅五岁,印象里蔺天刑那时也是特神采飞扬一傲娇美大叔,故传位给玉逍遥当然不是因为年事已高想退休找情缘去了。

蔺天刑通过多年实地观察深刻明白自己儿子完全是一只各种意义上的戏精,能作爱演,还全然一颗圣父心。别人家皇帝太子微服私访多是化作正经官家子弟或商贾人士,再不济也是个文人旅客,他倒好,到地方后把随行的太监侍卫通通甩开,衣服和饰物随地一埋,再扯了一身破麻布,捧了个缺口的粗瓷碗要饭去了。得亏是最后没人知道一国太子跳槽做乞丐了一段时间,否则蔺天刑见到邋里邋遢的儿子就绝不只是让他先去洗十遍澡这么简单的事了,那株秃老歪脖子树想必得就此断根了。玉逍遥也是不知悔改的人,挨了蔺天刑的批评还辩解说自己好歹救了一个卖身葬父的姑娘,还挖清了那个县令草菅人命贪污行贿的罪证。蔺天刑听了却更加火大地往他屁股再踢了一脚,他希望玉逍遥能明白以身犯险于江湖侠客而言是勇气可嘉,对一国储君却是愚不可及的选择。

这种太把自己当回事儿又太不把自己当回事儿的思想要不得!

蔺天刑真实的想法是先让玉逍遥做了皇帝,实际体会总要比他讲个千万遍管用多了,有君奉天跟着,也能从旁提点。再不济他还没死,真出了乱子也能及时整顿。

万万没想到啊,玉逍遥这看着挺聪明的一脑袋做起皇帝来就是不开窍!这些年下来还哭着喊着说越做越累,最后干脆把一摊子事扔回给他爸,自己包袱收收和小妖精跑了。

蔺天刑差点给气出脑血栓,然而君奉天也说了,丞相最多再做两年他也要去找玉逍遥了,蔺天刑头痛的紧,索性破罐子破摔允了他。

几重打击完了,事情还是要解决。

朝局变革已经不可避免,蔺天刑深知自己作风强势,他当政时朝野上下各个安分的和一群鹌鹑似地,后来玉逍遥即位又是君奉天一手把持大权,下属官员拼不过他也只得夹起尾巴兢兢业业做事,绕是如此还是暗潮激流不断,玉逍遥和君奉天也几次险些着道。故蔺天刑可不会天真的认为他们能继续这么爱岗敬业下去,背后蛰伏的世家大族是不容小觑的隐患,若让他们再碰上软和的点的君主,还不得蹦跶起来把天给捅了。

新君人选需要斟酌不假,但刻意抄热气氛,也是为了让各方势力更加按耐不住,蠢蠢欲动起来。

换句话说,蔺天刑不一定是真想选墨倾池继任大统,而是他目前需要一个明面上的靶子好让隐匿的势力有明确的目标,而且这个人一定不能是大家眼中的种子人选,毕竟有他们的可乘之机才会让他们有出手一搏的意愿。
蔺天刑听到墨倾池的话一方面是赞赏他的洞察力和聪慧,一方面又是气愤这父子俩如出一辙的嫌弃嘴脸。

“做皇帝是要你命了是吧?”蔺天刑骂不到儿子,对着孙子发起牢骚来,“对人人梦寐以求的权势名利弃如敝屣就能突显自己是如何清高潇洒,超然物外了?我告诉你,生在皇家,这就是你避不开的宿命,你喜欢最好,不喜欢也给我受着!也别妄想着自由云云,失去你的身份,没钱没权的日子你能过的了三天?”

墨倾池被说的莫名其妙,但他自认没这个本事顺毛,也就懒得开口,反正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也很容易。

等到蔺天刑自己都说的口干舌燥了,墨倾池才不慌不忙地说道:“您说的是,孙儿自当铭记于心。”

真的是一点新意也没有的捧话,语调还这么毫无起伏,蔺天刑觉得这些话好似打在了一团棉花上,净给自己气受了,他抖着袖子,勉强稳住血压,沉声道:“玩了快六年了,也该收收心回归正轨,明天起不许缺席早朝。神武营你也每天这个时候来和侠儒报道,瞧瞧你这体格,小小风寒也能一躺十来天。”

“是。”墨倾池抿起唇,他还是比不了玉逍遥,至少人家说不想干了,蔺天刑也拿他没办法,而墨倾池却还是要听话做事。他脖子上的手终归还是掐回来了。

打神武营出来,时间已经从该吃午饭变成了该吃晚饭。太上皇是没这个美国时间一直对着墨倾池说教,墨倾池后面是跟着侠儒四处转悠,转的差不多又去了书房睡了一觉,侠儒快下班了便叫了他起来。

墨倾池挑起轿子帘幕一角,逸王府的大门就在不远处,细长的一道人影静静杵在石阶下,满天的灿烂红霞对比出宅邸的沉郁和人影的深邃。

邃无端该是等了很久。

墨倾池下了轿边上台阶边向他问道:“今天晚上吃什么?”

邃无端腼腆笑了笑,说道:“王爷还不能食大荤,恰好太上皇前两天的赏赐里有一棵老山参,所以炖了参粥,其他菜品就照旧了。”

落了一顿午饭,墨倾池心里也颇为期待起晚饭,他点点头,朝自己的房间快步走去。他府里就他一个主子,用膳地点也就随他方便而定,而一般无客上门就会把菜肴直接送到他房里。

甫进门,怀里就撞进一枚白色小炮弹,墨倾池险些被当场顶的呕出胃酸来。邃无端见状只觉得自己的布置居然百密一疏,居然还是让雪儿进屋来了,他上前想捞出墨倾池怀里的雪貂,这厮却十分机灵地立刻勾住墨倾池的衣袍,刷刷几下蹿到了墨倾池肩膀上,把尾巴一卷,如同套在墨倾池脖子上的一件高级真皮围脖,总之死扒住不放了。

“你下来!”

“咔咔!”

邃无端和它大眼瞪小眼。

墨倾池顺着雪儿的尾巴毛对邃无端说道:“你也还没吃吧?坐下来和我一起吃。”

邃无端怔了下,他刚被墨倾池带回王府的时候两人几乎同吃同住,后来邃无端自己结束了这种生活,到现在墨倾池已经很久没有类似的邀请了,天人交战一番,邃无端还是抵不住诱惑坐在了墨倾池身边,然后他发现桌子上筷子虽是有两双,但碗和勺子都是只有一只。

“我让人再备一套餐具。”邃无端刚打算起身却被墨倾池按住,他说道:“用不着。”

墨倾池舀起一勺热粥送到了邃无端面前,见他直愣着,又道:“张开嘴,不烫的。”

邃无端诡异地红了脸,张开嘴吃进这个白瓷勺子,温热的参粥顺着食道滑进胃里,他也没尝出个什么滋味,就觉得很好吃。墨倾池再舀一勺当然是自己吃了,邃无端脸烫的仿佛烧着了。

也不知那里生出的勇气,也许是给墨倾池布菜的次数多了,也算得上轻车熟路,邃无端夹起一块肉也想喂给墨倾池,墨倾池咬住了,但此时雪儿却抬起爪子戳了戳他的下巴。

墨倾池也是貂养久了,立刻明白雪儿也想吃,遂叼着嘴里的肉喂给了它。

邃无端不是第一次见,但还是第一次这么气的想掀桌,他安慰自己,这是只貂,再怎么宠也最多十年寿命,不用计较。

这顿饭吃的喜优掺半,膳后邃无端盯着墨倾池吸了快一个时辰貂,掐着点便开始催他洗澡,墨倾池这才放下貂。

邃无端把雪儿送进它的房间,门窗关好锁紧,便又回来侍候墨倾池洗浴。他在墨倾池府里的身份说是仆人,却包括墨倾池在内都没人会吩咐他。墨倾池是没把他看做随从,从不主动让他做事,其他人大概是把他看做墨倾池养的娈童,也不敢随意使唤。邃无端其实也可以窝起来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可他还是要抢着做侍奉墨倾池的工作,他不想平白受人恩惠,能还一点是一点。尤其是昨晚还发生了那件事。

瞧见墨倾池脖子上的牙印还在,邃无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墨倾池抬起搁在浴桶壁沿上的手撩开遮住眼睛的一缕发丝,他问:“无端,你有没有想过为邃家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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