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毛退散,有且只有【命萧疏】和【墨倾池】两个老婆,初心【意琦行】,专注【邃墨】【喻命】产出,可能all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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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墙拆墙》08原谅色(主邃墨,可能all墨)

进度缓慢,我需要检讨。

08原谅色

“噗!”

墨倾池险些被一口酒送上西天,他连忙掩住嘴呛了几声,随后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玉离经眉眼一沉:“还能是怎样,别和我说你是中了春药不小心把人给强了!”他挤到墨倾池面前,两张脸几乎贴上了,过近的距离让墨倾池眼前完全被玉离经的面容占据,这秀丽如斯的容颜也骤然生出些骇意来,玉离经又道:“我原以为你虽然风流了些,却还是有底线的。你爱招惹那些莺莺燕燕也罢,邃无端却是我表弟,墨倾池,齐人之福不是人人都有命享的。”

墨倾池:“我是中药了,但没有强迫他。”

玉离经冷笑,“是是是,逸王殿下如此伟岸丈夫那里用得着强,一个眼神就不知道有多少人自动送上门来。”

墨倾池:“……”

有这么一瞬间墨倾池是想直接揪住玉离经的领子把他扔出视线外的。天晓得他现在下半身还是痛的!

但他又很快冷静下来。

他扔不动玉离经。

别看这是不胖不瘦挺标致一青年,但他玉离经却沉的独辟蹊径。过去墨倾池有一张沉香木榻,他在上面蹦着玩都没事,玉离经上来一跳就垮了。这厮浑身上下明明一点橘都不带,想来也只有猫胖在体积,他胖在密度这一说了。

得亏平时他不在上面。

“你希望我怎么做?”墨倾池问。

玉离经却道:“我能怎么办?你自己觉得无端现在和你是什么状况?”

墨倾池:“他还小,分不清仰慕和爱慕的区别。”

玉离经:“先皇十八岁的时候你都满地爬了,太上皇十八岁的时候先皇都能打酱油了。”

墨倾池:“这是两回事,不能一概而论。”

玉离经:“但你能放着他不管吗?邃无端这孩子不是真喜欢你也不会同你发生关系,”

墨倾池与他对视了一会,他心道,不就是初恋么,谁还没失过一回?但他还是道:“让他继续留在逸王府不妥,你我应寻思一门差事给他,文职他不适合,武职也需斟酌品阶和所属势力。”

当初邃无端没入奴籍,按理说是再也无法出仕入伍,不过墨倾池被蔺天刑那顿暴打也不是白挨的,成功带出邃无端之后也让他脱籍从良,虽只是庶民,却也是正正经经的清白人家了。

玉离经想了会儿,道:“太尉府上尚缺一名长史,命夫子前辈想必会很喜欢无端。”

所谓长史大概相当于现在的秘书,也就是直接对领导负责,比起在编制里与上司同事尔虞我诈,主要依从一人的命令显然会更适合不善言辞易受欺凌的邃无端,而命夫子贵为三公之一,更是两朝元老,地位超然,某方面来说跟着他会比跟着墨倾池这个花名在外的王爷要体面的多。但有一点墨倾池却有些担忧,命夫子也到了该致仕的年岁了,邃无端能不能在这段时间学出师还是个问题。

故他道:“太尉年事已高,怕这两年便要告老还乡了。”
玉离经却笑道:“正是因此才说无端适合。”话音落下,他笑得更意味深长,“一朝天子一朝臣,不可说,不可说。”

离开桃花林,下午的时间墨倾池本来要全耗在神武营了,但喝茶中途宫里却慌忙跑来几个内侍喊侠儒去救场,说是御史大夫吵完一架跪在神毓宫外面不走了,太上皇现在摔完东西正要拆房子呢,领头的太监总管面色如土,满头大汗,模样崩溃到差点要哭出来。太上皇自是不用多说,无人敢劝,而隐春秋的桀骜不驯比蔺天刑只多不少,干的又是专门挑毛病骂人的活,气盛时也是少有人敢直撄其锋,对上这两个人,他们这些奴婢自然是无能为力。

至于造成这局面的原因也不难想,必定是蔺天刑拖着不立新君,隐春秋又一个劲儿和他死磕在此,他们俩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终于吵累了,于是短暂的来了次中场休息。蔺天刑是暴脾气,但不代表他就是弑杀好斗的暴君,相反的,他能听进去忠言逆耳的话,也知道继续拖下去确实名不正言不顺,可若是局势尘埃落定他能插手的地方就极其有限了,他始终是太上皇而不是皇帝,到时新君威严他必须顾及。只是这些话却是不能让隐春秋知道的,帝位之争必将引动朝堂之乱,他这样的清流是容不下如此乱事的。

墨倾池问宫侍可请了君相入宫,那人说也派人去请了,只是丞相正与几位大人廷议,一时脱不开身。侠儒也没让墨倾池闲着,捎上他一同去了皇宫,两人分工,侠儒去顺太上皇的毛,而墨倾池去劝隐春秋回去。

墨倾池顿感头疼,隐春秋与他一向不对付,眼下又是这样一个敏感时期,让他劝不就相当于送上门讨骂么。怀着这个想法,墨倾池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隐春秋虽跪着,吃人的气势却似排山倒海般袭来,他仰起头对墨倾池道:“逸王殿下,想找太上皇该去无上殿。”
墨倾池:“御史大夫多虑了,孤是来找你的。”

隐春秋闻言面露疑窦,墨倾池往日和他交际甚少,彼此说白了就是因为对方的脸实在晃了太多次才不得不记住,他道:“明人不说暗话,逸王殿下此时想拉拢就找错人了。”

墨倾池却道:“孤不做无用功。”

隐春秋:“哦,那寻臣做甚?”

墨倾池:“劝大人莫做无用功。”

隐春秋一挑眉,语气随之冷了数分,道:“先帝殡天已时逾两旬,册立新君本就刻不容缓,太上皇再如何沉溺伤痛,也该以社稷为重,尽早择一位殿下绵延国祚。”

“这道理御史大夫知晓,孤知晓,太上皇如何不知晓?”墨倾池问道。

隐春秋皱起眉心,“逸王何意?”

墨倾池面无表情,道:“太上皇非是耽于悲恸,而是吾等太过不成器,才让太上皇不好抉择。”

隐春秋并没客气地说墨倾池忒谦了,在他专业批评的眼光看来,墨倾池的话确实卡到了关键。三位涉足朝政的王爷各个问题众多,都不是明君人选,其中墨倾池毁在男人上,任涛涛缺在出身幽界,至于剑非道就是那圣母玛利亚的性子了,这登基之后,第一个无嗣,第二个外戚专政,第三个更要天天被人耍着玩。

见隐春秋一时不说话,墨倾池又道:“御史大夫尚且如此忧虑,太上皇也为此忧虑深重,宫人言道先皇故去后太上皇夜不能寐,茶饭不思,身体已大不如前,再逼迫下去太上皇恐将不测,孤以一名晚辈的名义请大人给他一点时间,也是予吾等余地。”

墨倾池的话说的十分诚恳,倒叫隐春秋揪不出什么毛病,确实,逼急了太上皇只会适得其反,到时朝堂没有皇上又没有太上皇,那真的是群魔乱舞难以收拾了。只是他执着一个念头的时候少有易改,突然一下子叫他放下总有些难以言喻的滋味盘旋心头,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太上皇的忧虑不无道理,殿下有自知之明也是好事,臣希望殿下能于个人上也如此清醒,天下既分阴阳,阴阳相合方是自然。”

这话早让墨倾池耳朵磨起茧子了,他实在不想纠结在此,故道:“大人的话孤记下了。早春潮冷,长跪在此免不了风邪入体,御史大夫职责重大,也需保重有用之躯。”

隐春秋终是被哄走了,墨倾池也不想继续待在皇宫里,他才把自己贬了一顿,心情说不上美好,现在只想回逸王府撸貂减压。只是他刚一迈步,身后就传出来一声万分熟悉的洪亮嗓音。

“往哪走呢?不是还担心我吃饭睡觉么?今天留下来用膳。”

一扭头果不其然见到了蔺天刑那张胖的可爱的脸庞,墨倾池捻着袖子,感觉自己回到了小时候,难得装乖练字一回然后悲伤地发现桌上又多了一摞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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