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毛退散,有且只有【命萧疏】和【墨倾池】两个老婆,初心【意琦行】,专注【邃墨】【喻命】产出,可能all向!!!
all圣司群号:613967514,有志同道合的同好们欢迎来畅谈人生。

情缠——第二十章·固执(古风ABO,平行世界AU)

第二十章:固执

蹇宾从来都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人,或者从某种层面来说可称得上有些恣意妄为,即使他知道自己当下的决定会让自己陷入更大的困境,但他有些时候还是会固执的走下去,哪怕遍体鳞伤,痛苦不堪,都不会再回头。

他习惯把自己逼到绝境,不允许自己有一刻放松。

心境上如此,政局上更是如此。

天玑朝局已是从骨子里一直腐败到了表皮,平日里或许还能稍稍靠着外衣维持着表面的光鲜,但这种脆弱的遮掩却经不起任何一丝的微风细雨,就如同被虫蚁侵蚀殆尽的屋舍,只需轻轻一触,就轰然倒塌了。

这种危机感长久以来逼迫着他:不能放松,不能软弱,不能依赖,哪怕已经被压垮了,匍匐前行也要继续下去。
而这次面对天璇来攻,天玑可说颓势尽显。蹇宾绷紧的心弦上如同再压下了一座大山,他想时局已经不允许他再徐徐图之了,为今之计,必须有人能涉身入浑水,把其中淤泥污垢清除干净,至少可保一时澄澈。而这个任务却不能由他来做,只能交由他人。

蹇宾明白其实激进的手段势必让局势一时之间更加混乱,改动必定会触及某些人的利益而引发反弹,天玑如今的局面并不是一夕成就,自然不可能一朝可改,但现今还能让他琢磨多久?天下大势所趋,或许说现在天璇稍有顾忌,不会全力进军,但下次战端爆发是何等光景谁也难以预料,此时不下决心,又能拖延至几时?

齐之侃可用,他是当前最有可能完成这项任务的人选,所以,他必须要在最短时间内登上高位,并且必须是实至名归,不容他人有一丝挑剔的理由,否则将多受掣肘难以功成。

“韩绪,本候做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牢记你的本分为何。”蹇宾冷冷道,面容冷淡,眼神沉如静水。

韩绪闻言,嘴角却泛起一丝笑意,他说道:“您在怕,怕真的顺从了坤泽的本性就会难以避免的依赖起乾元,更难以避免的软弱了。”

“闭嘴!”蹇宾手指向韩绪斥声道。

韩绪恍若未闻,接着说道:“可能您真有提拔齐之侃来改动朝纲的意思,但或许你自己都未曾感受到隐藏在潜意识里的真正意图,您已经……”

蹇宾不明瞭为何自己心里居然会有一种被看透的恼羞成怒感。刹那,冷眉倒竖,周身散出冷冽的寒气,瞬间站起,只手抓起案上的一叠奏报就丢向了韩绪。

韩绪被迫闭了嘴,嘶着牙,指腹轻按着疼痛鬓角,再把手指凑到眼前一看,还好,未曾流血。

“君上,您这是拿命在赌气啊!”韩绪双膝跪地,拱手道。

“我说过,我自有主张。我就不信了,我一个人就会撑不住了。”蹇宾依旧固执,“如今天玑是何等面貌我就不信你既能说出上次那番话,还会不明瞭。既是如此,我的决定又何来不妥。”

韩绪却只简单回了一句:“您的雨露期只有十日左右了。即使这场仗再如何速战速决,待大军回朝也要至少一月后。”

蹇宾抿紧唇线,握住扶手的右掌不断收紧,捏的指节青白,微微发颤,最后他压低声线,嘴中吐出简短一字:“滚!”

---------------

“郎将大人,敌方只派了三万余人追击,预计再有小半个时辰就能到此了。”探查情况回返的斥候单膝跪地,回报道。

齐之侃抬手淡淡道:“嗯,再探,务必确认敌军并无后援。”

“是!”

斥候退离后,齐之侃再转身对着其他将领说道:“这个人数正好可一举歼灭,但不可大意,虽然看似我方人数胜过敌方,若是计策中间有一环出了差错,那折损了人力就太得不偿失了。”

众人频频点头,“我们明了,齐兄弟你就直接说怎么调配吧。”

“那我就不再多言废话了,这里亦是三万人马,林中布制已妥当无需再管,我们分为四路,两万人马隐匿于入口山道两侧灌木林中,务必以枝叶遮掩不露行迹,待敌军进入山林后,不必全部堵在出口……”

这是齐之侃今生所经历的第一场战争,由他主导调配,或许在他人看来齐之侃举手投足间皆是自信满满胸有成竹,但也也许只有他自己明白其实他并没有表面看来的云淡风轻。

手上握着的是数万兵士的生死,身后更关乎着数以千计的百姓,若说没有丝毫心思浮动,也只是在骗自己。或许在身经百战后,他或许能做到处变不惊稳若泰山,但现在,齐之侃在尽力压住自己的忐忑,谨慎做出最为合理有效的调动,做决定的是他,若是他慌了,摇摆不定,那只会再败的更彻底。

连续挫败的军队急切需要一场胜利来重拾士气,哪怕这场胜利只是小胜,起到的作用却是极为关键的。

手中的剑柄被握的已经温热,手心沁出的汗液略微黏腻湿滑,齐之侃在军队后方已经等待了一个时辰,早在两刻前,他已经望见了上空的黑色浓烟,厮杀声不久前亦传出。

这就是战争,到处纷乱的呼喊,飞溅的鲜血,滚滚的硝烟,还有将死之际的一丝挣扎,眼神一点点涣散着,却无力回天。

这场杀戮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斥候突然的回禀将齐之侃的神识拉回现实,他才惊觉,已经胜利了。

如梦初醒般,感官极其不真实,齐之侃一言不发,内心却是如潮浪般澎湃汹涌着。

真的得胜了?

齐之侃看向那名斥候,他的衣衫和发丝上沾着灰土枯叶,有些狼狈,但面上的喜悦却告诉了齐之侃他的计策确实奏效了。

齐之侃勉强压住激动和喜悦,但飞扬的嘴角依旧泄露着并不平静的内心。

这场仗,歼敌近两万,其中包括了敌方数名将领,虏敌五千余人,只有数千余人或逃脱或生死不明,而己方仅有不到三千人伤亡,不可谓一场胜仗,亦是开战迄今为止,最大的一场胜仗。

☆☆☆
昨天满课,今天金工实习,所以码的就糙了,没细磨磨,可能还有点拖沓,算了,就这样了,基本可以确定是下下章开车,不会提前,只有可能后推。
PS:在我看来,大概可以说固执的煎饼≈傲娇的煎饼

评论(22)

热度(121)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