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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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缠——第四十章·多谢(古风ABO,平行世界AU)

               第四十章:多谢

昨夜又是一场隆雪,悄无声息地下了半宿,黎明时刻,这苍茫天地间便无处不是浓白了。

蹇宾因着习惯,卯时方至便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手掌刚探出锦被,乍寒的空气便激的他神识一瞬清明,微微恋慕暖被片刻,蹇宾掀开被子打算起身,却被一只手臂勾住了腰支,又倒了回去。

“时间还早。”齐之侃把下巴搁在蹇宾肩上,贴着他的耳廓轻缓道。

蹇宾抬手把那颗脑袋用力推开,嫌弃道:“谁和你早。”又掰开腰上的手,蹇宾坐起身,下榻时故意将被褥撩开来,好让齐之侃也受受这深冬寒意。

齐之侃但笑不语。

大婚过后,两人日日醒来第一眼便是彼此,夜夜入眠前最后一眼也是彼此,一开始两人相处纵是有几分小心翼翼,这一段朝夕与共的日子下来居然也找到点老夫老妻的归属感了。

都说瑞雪兆丰年,朝会上大臣多数皆以此做了好一顿奉承,大司命却有些心不在焉,沉默多时后,他向一旁的奉常令使了个眼色,见奉常令依计出列后又装回了雕像。

“启禀君上,臣认为这场雪或许不是如此简单。”奉常令福身道。

蹇宾抬眼略扫视了一番奉常令及大司命,不由感叹自己这段日子确实是疏忽大意了,居然忘了还有这两个人,他淡漠开口:“奉常令想说什么便直言。”

“依天时推算应早已步入早春,却不见枝草抽芽、飞鸟还巢,反而皑雪阵阵,不见停歇,这冬季如此漫长实属异常,怕是事有蹊跷。”

“行了,我明白了。”蹇宾抬手打断他,转头对着大司命说道:“大司命对此可有话说?”

大司命故作凝重神色,出列行礼道:“禀君上,老臣昨日夜观星象发现我天玑星宿受尸气笼罩,星辉不显,必是有妖佞作祟,这白雪不止正是应了此天象,待老臣再行卜算便可得知此妖佞所在。”

“妖佞?”蹇宾面上惊讶,“大司命可看清了?我方大婚不久,怎会出此异象?”

“大司命此言未免太过玄乎,这妖佞指的怕不是邪祟,而是某个得碍了大司命路的某个人吧。”

未待大司命再回话,坐在蹇宾左下首的齐之侃却出言了,矛头直指若木华。

针对来的莫名,大司命惊愕之余,心里也不免有了几分怀疑,“元君此言何意?老臣自认担任大司命之职多年来一直致力于天玑的社稷福祉,未有私心杂念。”

“有没有私心?”齐之侃嗤笑,“这还要问大司命自己了。”

“你!”大司命几分气结,但碍着蹇宾在前,齐之侃又身为元君,有些话也只能吞回去。

大司命本来的打算是由此便可有理由在找出那个与他命格相克之人后将其剪除,但其他人好办,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这新来的齐之侃竟像是蓄意针对他,突来发难。

蹇宾见此心中暗笑,齐之侃正好将他想说的说开了,虽然目前若木华算不上大害,但气焰是该打压一番了。所以蹇宾打算先保持沉默,由着齐之侃整治整治这些个满口天地神明的奉常署官员。

就在蹇宾打算隔岸观火时,却是一阵头脑昏沉,几欲作呕,蹇宾蹙眉扶额,抓着扶手坐的有些勉强。

齐之侃瞥见蹇宾有恙也顾不上还在舌战,起身窜到蹇宾身侧,扶住他柔声道:“君上如何了?”

朝臣见此自是放下争吵,个个走上前询问做关心态,大司命脸上流露一丝担忧,却没有上前。

蹇宾难受的不想说话,嘴里一阵一阵的泛苦,他靠着齐之侃,拧着眉头拍桌子。

齐之侃问不出话来,朝着在旁的人吩咐道:“快去传医丞。”

蹇宾移驾偏殿诊视,早朝便如此提前散了。

殿门前的一株苍翠松柏上卧着团白雪,似乎是承不起重量,松枝微微向下压了些,散碎的绒雪便顺着松针滑落,轻声坠地。

蹇宾倚着床栏坐在榻上,被褥盖住腹部以下,面容说不上喜悦也算不上愤怒悲伤,几分难以置信掺杂着些许不知所措,他声音有些发颤,“你再说一次,我如何了?”

“承天之幸,您这病不药而愈了,而且还额外附赠了一名小世子。”韩绪一笑,“不对,兴许还不止一位。”

蹇宾低头揪着锦被,看不见表情,他问:“多久了?”
“观脉象应将近三月。”

蹇宾一时不说话了,屋内静的吓人。

沉默久了,韩绪也有些心慌,这君上不会不想要这一胎吧?

“你让齐之侃进来,另外这件事就先别同他说了。”蹇宾抬头朝着韩绪吩咐道。

韩绪一时摸不准蹇宾的想法,先应下退出房内,心里却打算先向齐之侃透个底。

外间等候的齐之侃颇有些坐立难安,来回度着步子,眼见韩绪推门出来了便迫不及待上前冲他问道:“怎样了?他可是那里出了差错?”

韩绪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说道:“他好的很,新毛病没有,旧毛病估计也去了个彻底。”还没等齐之侃安心的表情定下来,韩绪又说道:“他没事了,但我想,你或许有事了。”

“什么意思?”齐之侃不明就里。

“你进去就知道了,奉劝一句,小心说话,虽然以前就惹不起,但现在你更惹不得他了。”

齐之侃虽然还是一头雾水,但还是颔首道:“多谢提醒。”

韩绪看着他进了门,叹口气摇了摇头,心想:本来就是海底针,难以琢磨,现在估计这枚针是扎进海底沙土至少五百丈了,想捞起来,难比登天哪!

齐之侃一进来,蹇宾就一直盯着他看,似乎在打量着什么,齐之侃受着注视,本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竟然也有些发虚,走到榻前站定,他问道:“你无碍吧?韩绪向我言道你的旧患已除,那为何今天还出现这番症状?”

蹇宾拉着齐之侃的袖子,让他坐在榻沿,随后深吸了口气,嘟囔道:“真是栽给你了。”

“什么?”齐之侃没听清。

“我说。”蹇宾手捏着齐之侃的耳朵,把他的脑袋揪到自己面前,冲着齐之侃的耳际喊道:“拜你所赐,我们要做父亲了。”

耳朵被捏红了,钝痛不止,齐之侃却像傻了一样,目瞪口呆,丝毫感受不到痛楚。

良久,他侧身抱住了蹇宾,沉闷的声音有些哭腔,“谢谢。”

蹇宾箍紧了齐之侃的腰,同样涩涩的带着些许哭腔,“谢谢。”

谢谢你让我有了一个家。

☆☆☆
这章到了韩大人那里我才码出来一点感觉,还好还是勉强满意了。
我想这个时候煎饼和小齐对彼此都存在那么一份感激吧,谢谢他拯救了一个孤独的自己。
能有一个自己爱的一往无悔的人;能有一个一往无悔爱自己的人。
彼此的爱有了回应,有了美丽的结果,真的很圆满。

最后,谢谢小伙伴们对这篇文的喜爱,它现在即将要迈向一个暂时的完结了,再来几章果子出生后就会完结掉这一部,下一部四国篇——《逐鹿》,预计明年暑假才会有。
本文完结后LO主要闭关修炼去了,期末考在逼近,而且自己也确实热情消减了。
么么哒,爱你们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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