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毛退散,有且只有【命萧疏】和【墨倾池】两个老婆,初心【意琦行】,专注【邃墨】【喻命】产出,可能all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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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期㈣(墨受,ABO,ooc瞩目)

崩雷,慎入。

玉离经是一路打着漂连闯七个红灯飚到了墨倾池公寓门口。一贯平和的脸上浮现了少见的急色。

他下班后回家看到装诱发剂的盒子才发现这玩意的保质期只有四个月。

去年送到手,那不是过期半年了!

回想到墨倾池说的那两个字“尽快”,玉离经不由慌了,盛诱发剂的玻璃容器上可没标生产日期和保质期,墨倾池要是给谁用了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随后,玉离经连打了五六个电话也没人接,他只好火急火燎的奔过来,希望能一阻憾事发生。

还是迟了。

踢开面前不知道哪来的一捧玫瑰花,推开门走了进去,浓到令人发指的香气扑面袭来,这阵势,让他有种这气味是直接从口鼻冲到天灵盖的错觉。

没吃过猪肉,起码也见过猪跑。虽然自己是中庸,但抵不住身边乾元和坤泽成双结对一片片,玉离经立刻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这时,虚掩着的卧室门被人拉开了,光着膀子,裤子皮带还没扣上的邃无端正套着衬衫袖子出现在门口。透过邃无端与房门的空隙,玉离经看到了床上鼓起的被窝,和几缕白色的发丝。

邃无端完全没想到还有人,脑袋一瞬当机了,僵在那里像根木头。

玉离经还好,略微愣神之后,微眯起眼眸,自上至下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番邃无端。

明明是平淡的不带恶意的眼神,邃无端却觉得自己活像被巨蟒盯住的小白兔,冷气从脚底板窜到了头皮,毛都要炸开了。

他和玉离经见面次数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这是他头一次在这双莹绿眼睛里看到了类似于杀气的东西。

“完事了?”

“啊!”邃无端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红着脸支支吾吾,“完……完事了……也收拾了。”

“欧~”玉离经轻缓点了一下头,“想走人?”

“不……不是!”邃无端吼了出来,双手慌乱的比划着。
玉离经想:看着还挺纯情的。

走上前去,一手按着邃无端的肩膀将人推到了门外,自己再走了进去,随后他扭头对着还在状况外的邃无端说道:“你在客厅沙发待着,他醒了之后如果想见你,我自然会通知。”

“可是……”

玉离经打断了他,“没有可是,邃无端,我是看在你是他学生的份上才没有报警,在没有确定墨倾池的想法前我不会做什么,也不允许你做什么。”

邃无端颓然低下头,自知理亏,“我明白了。”然后捏着边领一抖肩把衬衫套好,走到了沙发边上缓缓坐下。
玉离经关上了卧室的门。

甜腻的气息在空气里弥漫,玉离经看到窗户已经被完全打开了,屋子里也不见凌乱,墨倾池的衬衣、裤子搭在窗台边上椅子的椅背上,旁边的小茶几上摆着几粒纽扣。

床上的人仰躺在被子里,长发柔顺地铺在两侧,面色有些苍白,眼眸紧阖着,一脸的淡漠里唯独有些充血肿胀的唇瓣格外红艳。

玉离经先是走到床边,弯腰给面色有些苍白的墨倾池掖了夜被角,看到他脖子上扎眼的咬痕和吻痕,又默默把被子拉到了下巴尖。

屁股刚挨到矮凳边,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地震起来。玉离经看了一眼墨倾池,起身去了卧室卫生间里接电话。

“玉总,你交代的我问清楚了。”

玉离经掩着嘴,小声道:“快说,诱发剂过期后使用会怎么样?”

“欧,厂商和医师都说问题不大,主要是会引起恶心、乏力、晕眩等症状,不过对激素也有些影响,可能会使得使用的乾元或坤泽一段时期内的信息素释放不受控制,容易失控发情。”

“一段时期是多久?”

“嗯……”那边停顿了好一会儿,似乎询问别人后再返回来回答,“这个因人而异,短就一两天,长的话,最多代谢个五六天,也就没事了。”

“行了,这个月的奖金加三成。”玉离经拿下手机,没等另一边感恩戴德的话传出来就挂了。

坐回矮凳,玉离经手肘抵着膝盖支起下巴,安静地边发呆边等。

夜幕降临,屋子里一点一点暗了下来。

……

墙上的壁灯打的很弱,朦胧的光晕照在两个人侧脸上,表情被阴影掩盖几分,似乎尴尬就这样隐去了。

墨倾池和玉离经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已经快两分钟了。

“离经。”墨倾池先开口,声音嘶哑地像掺了沙子。

玉离经敛了敛心神,缓道:“那药过期了,是我的错。”
“错不在你,是我躁进了。”

墨倾池四肢瘫软,骨头里泛出的酥麻余韵还未消却,头脑里的晕眩还隐隐约约盘旋不去,不愿也无法多说些什么。

“你先休息,剩下的事交我处理。”玉离经看出他状态不佳,压了压被角,打算起身离去。

“他呢?”墨倾池扭头朝着玉离经的背影问。

玉离经停住脚,“我让他在外面等着。”

“你让他回家去。”

“好。”玉离经笑了,“你的话,我一定照办。”

☆☆☆
为什么感觉要走all墨路线了……
笑哭。。。
道友们元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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