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毛退散,有且只有【命萧疏】和【墨倾池】两个老婆,初心【意琦行】,专注【邃墨】【喻命】产出,可能all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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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期(八)(墨受,ABO,ooc瞩目)

(八)

同学打电话来通知他下周墨教授的课要结了,论文该交了。

邃无端说了声谢谢,随后挂了电话。

墨倾池作为院长是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室的,房间算不得大,四五十个平方。进门是会客用的一组黑色皮沙发配一个玻璃茶几,上头摆着一幅茶具。左手边靠墙放着一个档案柜,而办公区域在进门右侧,一个黑色实木办公桌和简单的滑轮皮椅,正对着窗户,采光良好。

从职位方面来说,墨倾池的办公室布置有些过于简朴,毕竟R大一贯走的都不是简约风,办公室里挂珠帘都很常见。

不过他也才上任一年多,改动也不用急在一时。

死到临头总会有慌的感觉,不论自以为心里准备做的如何充分完备了,可到了最后关头,慌乱紧张依旧霸占了心头,心跳加速,呼吸紊乱。

邃无端敲门的时候,手是抖的,掌心也沁出了汗。

里面的人淡淡回了一句“请进。”

邃无端推门的同时,深吸了一口气。

墨倾池伏在办公桌前面,手里拿着笔,应该是在批改文件还是作业。

邃无端走过去,把论文递向墨倾池,有些忐忑,“老师。”

墨倾池头也没抬,语气淡淡的,很公式化,“放旁边就好了。”

邃无端依言放下了,人站在旁边没动。

“还有事?”

墨倾池抬头,放下笔,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金丝眼镜,眼神漠然,一如往常。

为什么他可以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摸样?

邃无端喉咙一阵发紧,心里陡然生出些莫名的委屈。确实吃亏的是墨倾池,但,如此坦然,如此若无其事也是他,他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吗?

不在乎我,还是他自己?

“那天……”

“只是意外。”墨倾池打断了他的话,“抱歉,由于我的疏忽让你牵扯进来了。”

原本的话被吞回肚子里,想直接问出口的气焰也被浇了个透心凉,邃无端低下头,他实在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没什么,是我太糊涂,没有第一时间察觉,还好没完成成结标记,要不然后续就麻烦了……”邃无端胡乱细碎地说着,内心苦笑不断。

墨倾池手放在桌子底下,攥紧,“没事就先回去吧,我也要开始忙了。”

邃无端虽然竭力想保持微笑,但奈何五官配合不甚协调,怎么看都是哭丧着一张脸,“那我先走了,老师你忙。”

墨倾池重新埋进一堆纸张里,只轻轻嗯了一声。

门重新关上了。

墨倾池拿起笔,翻开邃无端的论文,一目十行地扫视着。

……

一回到家,邃无端披着毯子缩在床上。

他很挫败。

墨倾池的态度明显是不想再多牵扯,而他本就不属于墨倾池的艺院,这门选修课之后想再遇上,希望渺茫。

这场露水姻缘就要到此为止了。

邃无端揪着额前的头发,眉头紧锁,哀哀叹气。

当时猴急个什么劲!搞得现在见面就是尴尬。

“无端,出来吃饭了。”席断虹拍着门,朝里喊道。

饭桌上,邃无端数着米粒,艰难地咽下小半碗饭,扔下碗筷,起身欲走,“妈,我吃饱了。”

“坐下。”席断虹把邃无端拉回座位,“你最近到底怎么了?课业重也不用逼自己,明年考也是一样的。”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开心?”

“没有。”邃无端一口否定。

席断虹叹了口气,两手握住邃无端的手掌,温热的触感一下软化了邃无端的烦躁,“你呀,这几天一张苦瓜脸摆的我都要哭了。”

“妈~”邃无端声音微颤。

“我儿子不开心,那我也不开心。”席断虹放开手,故意耷拉着脸。

邃无端噗呲笑出了声,眼眶微微发涩。

“我儿子自小就懂事听话,学习好,从不主动打架闹事,人还没到我腰高的时候就知道帮忙做家务,我很骄傲,但有时候也会茫然。”席断虹嘴角一抹苦笑,“别人家的孩子闹腾却也是孩子该有的样子,你每次在公园看那些孩子爬上爬下嬉戏玩耍,只会缩在我身后,揪着我的手,眼睛望着,一副想去又不敢去的样子。”

“我……”

“我曾经很怕你受伤。”席断虹揉了揉邃无端的头顶,“但是,妈护不好你,妈管的太多了。”

一滴泪滴落,砸在了邃无端脸颊上,抿了抿唇,邃无端抱住了席断虹的腰,头埋进了她怀里,像小时候一样。

“不是你的错,妈。”

“现在,妈只想你开心。”声音哽咽。

☆☆☆
考完了,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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