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毛退散,有且只有【命萧疏】和【墨倾池】两个老婆,初心【意琦行】,专注【邃墨】【喻命】产出,可能all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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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期(十五)(墨受,ABO,ooc瞩目)

(十五)

邃无端有点想哭。

不是说好了只有三个教授参与面试吗?这后面一片五颜六色的人是哪来的?白的,绿的,灰的,蓝的,红的,黑金的这又不是隔壁D大的玄部办公室。

台上,邃无端如同一只纯洁无害的小白兔,痴愣愣的接受着台下一堆“大灰狼”或严肃或冷漠或调笑的目光。
隐春秋作为主评审此时正翻阅着手头邃无端所写的一沓论文,时不时的偏头和两边作为副审的平如蘅与笏少丞探讨一番。神态严肃认真,看的邃无端本来十拿九稳的心也难免好似坐着秋千摇摆起来。

“大灰狼”饶悲风扭头朝着“大灰狼”曲怀觞说道“曲怀觞当年倒是没他淡定,你们说是吧?”

已经是辅导员的曲怀觞耸耸肩表示无所谓,黑历史就让他过去吧。

司徒偃摇了摇头,他只是被央森强拉来凑数的,只想安安静静地思考人生。在他旁边,国际友人央森博士正举着手机,开—直—播。

直播就在学校网站,标题是“直播校长外甥走后门,是制度的缺陷,还是R大的沦陷?”

总之一句话:看热闹不嫌事大。

靖沧浪掏出了纸笔打算认真地做一番记录,太史侯因为有事要过会儿才到,就拜托了靖沧浪来替他做前期笔录,要不然生化学院的靖沧浪其实对这场法学院特殊结业考的面试是兴致缺缺的。

忧患深拉着悦兰芳说着只有两个人听的懂的八卦。

忧患深指邃无端:“就是他?”

悦兰芳也指邃无端:“就是他。”

忧患深点头,若有所悟,“老司机果然对小清新才是真爱。”

悦兰芳轻笑,“赌一把什么时候成事?”

忧患深以扇掩面,“我压奉子成婚。”

“我本来并不赞成这场特殊结业考。”隐春秋扔下这句话,“因为你根本不满足申请特殊结业考的条件。”

邃无端的心一下就揪紧了。

“当时的你,学分只能算刚好够,更不能拿出什么具有说服力的功绩,赞成你,就是在破坏规则,更是对那些辛苦申请特殊结业考前辈们的不负责。”

邃无端感觉下一刻他就要被一句“你可以出去了”砸中脑袋,然后,哭丧着脸准备明年再考。

“不过开会结果已经通过,这些也就不计较了。”

邃无端顿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呼出一口气心想:还好年轻,也没有心脏病。

隐春秋敲了敲桌面,“论文的论题相当新颖,不得不说你很用心也很优秀,说说看你论文的大意是什么?”

“谢谢教授。”邃无端很乖巧地鞠了个躬,清了清嗓子,随即很镇定地开始论述。

“建国到如今,法律正从粗简逐步走向完善,但它的漏洞还有很多,以《婚姻法》来说,乾元、坤泽、中庸,三者所规定的义务与所保障的利益并不统一。”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会儿,因为刚好看到了两个他认识的人走了进来,一个是他申请的研究生导师——太史侯,另一个让他目不转睛的盯了半晌,直到听到三个评审都咳嗽起来,他才又回到现实。

恋恋不舍地再看了眼一脸平静的墨倾池,邃无端这才看着隐春秋,继续说道。

“《婚姻法》第十二条规定乾元与坤泽或中庸与中庸组成家庭中,禁止有配偶者与他人发生同居关系,但这条却对乾元与中庸或中庸与坤泽所组成的家庭来说并不贴切。”

又偷偷看了一眼墨倾池。

“乾元与坤泽的生理需求特殊,虽然抑制剂和激素胶囊都能进行有效控制,但带来的后遗症也是科学验证过的,现在并没有完全意义上无副作用的抑制类药物或手段,这也是为什么《婚姻法》第二十条并没有包括进中庸与其他两属性组成的配偶关系。”

隐春秋抬手先打断了他,“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说中庸的婚姻权益并没有得到有力保障。对于你所指出的两类家庭属性结构,中庸看似处于弱势地位,因为他们的乾元或者坤泽伴侣很容易因为生理需求或者某些意外与他人发生关系,但《婚姻法》第十二条同样没有对这类中庸有强制要求,可以说这种配偶关系其实也是处于平等的,并不是法律缺陷。”

邃无端点了点头,不见慌乱,“的确,对这两种家庭结构,婚内守节是倡导性义务而不是强制性义务,法律做出偏向也是为了一种平等,相同的,法律才对坤泽的生育权进行特别规定。我并不是抨击这条法律,只是在指出他的不完善性,三大属性共同平等,那每一对婚姻关系也应该彼此统一。”

说到这里,后排传来几声低调的鼓掌。

“我有一个问题。”

进入教室的太史侯安静地坐在后排听着演讲,也接过靖沧浪的笔录看了一遍,这才举手说道,见隐春秋转身做了个随意的手势,他站起身,目光犀利。

“这个话题新颖,却不是没有人提过,而他却对如何修改也做出了详细说明,我想听听,若是可以,你会如何修改?”

“不改。”邃无端这两字掷地有声,“至少在找到完全无副作用的抑制方法,并不提倡改。我会建议情节严重的直接按离婚条例申请离婚。”

央森比了个大拇指,然后看着直播间狂刷着“校长外甥好帅好帅!”跑过的一串跑车,满意的笑了,至于那些抱怨标题骗人而狂丢香蕉皮的,祝福你们不会遇见伴侣出轨哟!

因为你们根本不会有伴侣,科科。

太史侯并没有对邃无端的回道做出评论,他坐回了原位,拿起笔在本子上写了什么。

墨倾池举了手,他直接说道:“我也有一个问题,你的意思是法律对乾元、坤泽组成的配偶关系有强制性约束是基于他们能满足彼此的生理需求,那么对于无法满足的情况又该如何算?”

☆☆☆
其实早码完了,但我忘了发。。。
法律都是胡诌的,别细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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