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毛退散,有且只有【命萧疏】和【墨倾池】两个老婆,初心【意琦行】,专注【邃墨】【喻命】产出,可能all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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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期(十六)(墨受,ABO,ooc瞩目)

(十六)

亲爱的好像在怀疑我的能力?

寻常人脑袋里十有八九会冒出来这个想法,邃无端却算一个例外。

只见他一本正经地朝着墨倾池开口说道:“众所皆知有婚前检查存在,理论上应该并不存在对彼此身体情况不知情的情形,如果经检查得知对方有性障碍仍执意要结婚,这属于个人选择,法律无权干涉。而在婚后对方丧失性功能,可根据个人意向及现实状况选择继续婚姻关系或协理离婚。”

墨倾池听完后很自然的坐下,表面上依旧神态自若,看不出什么异常。

忧患深此时瞟了两个人一眼,扇子掩着脸,凑到悦兰芳跟前咬耳朵,“少侠豪气,直接宣誓‘满足不了,要离婚绝不拦着’。”

悦兰芳与忧患深相视一笑,眼神中颇有意味深长,看的一边的司徒偃莫名其妙,这两只什么时候搭伙过日子了?

隐春秋拿着论文起身,平如蘅与笏少丞亦随同他上了台。

三个人先后与邃无端握了握手,隐春秋再将论文递还邃无端,严肃的脸上温和了些许,“恭喜你,成功毕业了。”

邃无端生涩地笑了笑,余光瞄到已经走到门口的墨倾池,马上对台上的三名评审鞠了个躬,“抱歉,还有事,我先离开了。”

墨倾池并没有走远,他靠墙站着,看见邃无端跑出来,他问:“想好了要说什么?”

阶梯教室里的教授讲师们稀稀拉拉地从门口走出来,有几个走了,有几个聚集在那里有说有笑的似乎聊着什么有趣的话题,但余光不时扫过和耳朵竖起密切注意的方位还是在十米外墨倾池与邃无端这里。

墨倾池瞥了一眼为首的一黑一红(忧患深、悦兰芳)两个人,磨了磨后牙槽,拉着邃无端进了电梯。

几乎每个大学总有那么一片后山小湖连带着一片小树林,R大也不例外,因为此地区为情侣极度活跃出没地,时常发生单身狗被闪瞎或失血过多事件,故而本来无名小树林在R大里也有了一个流传甚广的名字——虐狗林。

如同其名,凡来这里的不是虐人就是被虐。

墨倾池拉着邃无端走到了一棵松树下。

很好,没人碍眼。

邃无端脸上挂着憨实的笑,明显就是搞不清状况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好干笑。

墨倾池瞟了他一眼,双臂抱胸,背靠着树干,低着头像是受了什么打击,正陷入脑内画圈圈的境地,良久,他说:“邃无端,你真的让人又怒又笑。”

话语里浓浓的无力感仿佛是大彻大悟后极不情愿地接受了。

“那你别气了,我逗你笑好了。”

墨倾池抬头,眼神是赤裸裸的怀疑,看着脸上就差没贴着“诚恳”的邃无端,他又笑了,“你打算怎么逗?”。

“我爱你。”邃无端似乎是怕墨倾池不让他有机会说完,这三个字说的毫无预兆,语速也是飞快的。

“理由呢?上床的感觉爽?喜欢我的脸?或者只是想玩一次师生恋的刺激?”

这是邃无端第一次看到可以用“炸毛”形容的墨倾池,面色阴沉,说出来的话一点也没有了那种风轻云淡,一字一句都是刺,都是质问。

邃无端一时语塞,他难以说清理由,更不理解墨倾池为什么这么大火气,简直像一只素来高贵冷艳的猫被踩了一脚尾巴,不顾姿态地跳起来一爪子呼向脸。

“都不是!”邃无端喊出来这句话,气势又弱了下来,“我说不太清楚,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只觉得熟悉亲切,想和你进一步接触,后来接触多了一点,就想每天看着你,然后我打算表白。”

邃无端看了眼墨倾池,见他还是黑着脸,抓了抓头发,弱弱道:“那天我本来就是去表白的,并没想到会撞上你的雨露期,我很抱歉。”邃无端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谢谢你还能让我有机会告白,说完了,你可以拒绝我连带骂我打我一顿了。”邃无端低着头。

“打你?”墨倾池气极反笑,“八年前送到我面前我还能打一顿就算了,现在,没这么简单。”

邃无端听的头皮发麻,不愧是演过重要反派的,说话森冷森冷的能冻住人。

等等,八年前?

邃无端猛地抬头,“八年前我甩了你?”

哐当——

“嘶~~~”,邃无端后脑挨了一记爆栗,他捂着头慢慢蹲下去,一个熟悉又威严的声音在头顶回荡。

“你们两个,去我办公室说话。”

“舅舅!”

“君校长?”

邃无端和墨倾池同时出声,一者惊奇万分,一者疑问中却掺了几分窘迫。

☆☆☆
虽然本来就没多高产,但我还是要说,我要断更到2月27了,原因:要补考,得看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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