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毛退散,有且只有【命萧疏】和【墨倾池】两个老婆,初心【意琦行】,专注【邃墨】【喻命】产出,可能all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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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期(十七)(墨受,ABO,ooc瞩目)

(十七)

气氛凝滞,几杯冒着热气的茶水摆着桌上,清香的气息却勾不起一丝品尝的欲望。

墨倾池一肚子委屈化成了苦水,板着脸端坐在沙发上,周身散发着浓重的不爽;君奉天有些丰腴的脸维持着苦大仇深,锐利的目光从墨倾池移到邃无端脸上。

邃无端头皮一紧,同时觉得后脑肿起的小包已经慢慢消退的疼痛忽然复苏了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而且总感觉今天可能不止挨这一记爆栗。

“你们俩谁能说明一下情况?”最后还是君奉天打破了这个僵局。

邃无端笑的就像是哭,他什么都不知道啊,瞟了眼墨倾池,见他没有任何开口的欲望,又顶着君奉天目光的压力,他还是开口了,“舅舅,就像你听到的,我喜欢墨院长,而且正在追求他。”

邃无端向来有什么说什么,话语往往直接的能让人当场喷茶,君奉天这次没被噎着,但却听的颇感心累,“这个我已经知道了。”叹了口气,转向墨倾池,“墨院长,无端的错我先向你道歉,但有些事情我还是必须了解清楚,希望你理解。”

墨倾池说,“让他先出去。”

邃无端先是颇为无辜地看向墨倾池,见他半天不理,又可怜巴巴地望向自家舅舅。

君奉天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摆摆手朝邃无端说道:“你回去准备太史侯的考试,晚些时候我会再找你。”

“可是……”邃无端并不想走。

“嗯——”君奉天鼻腔里沉吟一声,威慑不严而喻。

邃无端登时软了,“好吧,我先回去。”从沙发里站起身,三步一回头的走了。

门被带上。

“可以告诉我你对无端是什么想法吗?”

“想法……”墨倾池嘴里咬着这句话,目光沉了下来,过了良久,他摇了摇头,苦笑着,“很矛盾,我喜欢他,但我不想就这么接受他。”

君奉天皱起眉头,“你想多玩几年是你的自由,但无端太容易陷进去,也很容易遍体鳞伤。”

墨倾池直直地锁视着君奉天,语气近乎质问:“你觉得遍体鳞伤的只有一个人?”说完了他又收回目光,低下头,吸了口气,声音沉闷,“抱歉,情绪过激了。”

君奉天怔了怔,联想到邃无端那句“八年前我甩了你?”,君奉天嘴角抽了抽,“八年前你们在一起了?”

“是。”

“无端他……做了错事?”

“你指哪方面?”墨倾池依旧低着头,用手按住额头,从君奉天的角度可以看到他死死纠结着的眉头。

君奉天抿紧柔软的双唇,心缓缓沉进了乱糟糟的联想中。

年轻人有很多毛病,冲动,叛逆心强,喜新厌旧,所以凡事三分钟热度,过后烦不胜烦,又自以为潇洒不羁。今天热恋,明天分手;过了月余,又尴尬的去堕胎;父母知道后,闹上了学校;最后以一场双方混战收尾,如此种种,君奉天在R大待着这么多年,着实见识过不少,就连他自己年少轻狂的时候也干过一堆不堪回首的蠢事。

君奉天张了张嘴,又阖上了,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
“君校长应该没印象,九年前留在R大准备考博士的时候,做过一段时间的讲师,而邃无端他刚好选了这门课。”

君奉天头疼更甚,邃无端和墨倾池居然九年前那种氛围下谈起了师生恋,真是……幸亏没有被人捅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庆幸什么。

墨倾池拿起茶杯喝了口半温不冷的茶水,似乎那股郁结的心口的浊气化开了些,连带着呼吸都轻松了,“我和他并没有觉得冒犯到谁,但依旧遮遮掩掩了半年多,后来…席断虹发现了。”捧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她单独找我谈话,要我和无端分手。”

“实话说,当时我并没有把这当一回事,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身份限制不了人,更限制不了心。”君奉天回了这一句。

墨倾池看着他,吃惊过后,淡淡地笑了笑,“真奇怪,君校长这样古板的人竟然格外感性。”

君奉天一抬眼,“后来呢?”

“后来……”墨倾池嘴角的弧度更明显了,“我们打算私奔,先去巴黎,再去维也纳,伦敦,莫斯科,总之看心情走到哪算那,要是还有人追来,我就和他买一艘船去海上飘荡,十年,二十年,或许下半辈子就这么过下去也好。”

“你想的太简单了,也太任性。”君奉天淡淡地泼了盆冷水。

“是啊,太简单。”墨倾池嘴角垮下来,低声说道,“我在机场等了一天,他没来。”

“无端他,那时候应该是出了车祸。”

“他为什么又出现在我面前?”语气冷硬就像是破开空气的寒刃,“没有记忆,和陌生人无异,可笑的是他和九年前一样那么痴愣愣地用那种充斥着懵懂爱意的眼神看着我,还同样的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太讽刺了。”墨倾池放下杯子,“那时候我真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你无法说服自己简单重来一次。”君奉天大致明白了,饮了一口早已冷透的茶,“那你希望无端为你做到什么程度?那孩子一根筋通到底,简单,秉性却也最为坚毅,劝不动。”

“呵呵,这是他的事。”

君奉天叹了口气,半是疲惫,半是无奈。

☆☆☆
我回来了。
事情搞起来,完结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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