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毛退散,有且只有【命萧疏】和【墨倾池】两个老婆,初心【意琦行】,专注【邃墨】【喻命】产出,可能all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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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期(十九)(墨受,ABO,ooc瞩目)

(十九)

“什么意思?”

玉离经瞥了一眼墨倾池,抬起下巴,“还不是因为你。”

“关我什么事?”,墨倾池坐进了沙发,左腿架上右腿膝盖。

“啧啧,撩完就跑好刺激是吧?”

墨倾池薄唇紧抿,过了会儿他说道:“你再说这种话我只好请你出去了。”

“喏,死鸭子嘴硬!”玉离经虚指着墨倾池,戳了几个来回,被酒精麻痹的脑子完全不知道收敛两个字怎么写,“知不知道你这种想要非要装不要的行为叫矫情。”

“矫情!”还嫌不够,玉离经再单独提出来强调了一遍。

“你知道什么?”墨倾池捂着脑门,头涨头痛头大,非要描述出个所以然来,那只能说是一股交杂着无力感的浓重烦躁。

玉离经站起来,有些踉跄地蹿到了墨倾池面前,居高临下,“你就跟我说,你这些年来,有真正放下过那段感情吗?”
墨倾池说不出话来,玉离经对他太熟悉,骗他很难也没有必要。

“算我拜托你收了邃无端好不好?”玉离经合住双掌,朝墨倾池拜了拜,可怜巴巴,“奉天他已经在往口袋里装速效救心丸了,再让他闹下去,我就得叫奉天分一瓶给我了。”

“你太夸张了。”墨倾池握住玉离经的手,把人拽到了身侧坐下。

“那小子也不想想他舅舅为他卖了多大的脸面出去,自己又那么辛苦艰难的达到标准,好不容易毕了业,结果赖家里不去考研究生了。”玉离经瘫靠着沙发,手背压着额头,有气无力地抱怨。

“他的事我没资格管也不会管。”墨倾池的态度依旧坚决。

玉离经扭头,瞪着墨倾池,这次总算戳中了实体,“有你后悔的时候。”

拍开他的手,墨倾池说:“我不会。”

玉离经只是呵呵了两声。

墨倾池自顾自的发着呆,却没注意到玉离经投向他的古怪眼神,那意思好像是——坐、等、打、脸。

……

好像,闹大了。邃无端贴着门板竖起耳朵听着客厅里的谈话,微弱细碎的声音透过木质门板有些难以辨清,但听个大概语气和内容是可以的。

卧室里没有开灯,睁不睁眼的区别不大,邃无端索性闭上眼,专注在听觉上。

“义兄,无端他不想继续学法就随他好了,他还年轻,想做自己喜欢的事就让他去吧?”

“他是真不想学还是拿这件事来逼我?”硬邦邦的语气,“转到表演系,真亏他想的出来!。”

席断虹一声叹息,“说来也奇怪,那孩子今年怎么就和表演卯上了?他哪里是那块料?”

妈,虽然知道自己确实不适合,但这么听着,真的有点委屈兼伤心。

“以学习为名只是想着去追逐爱恋,我绝不能放任他这么拎不清现况。”

谈话为此中断了,邃无端刚想把耳朵离开门板,席断虹的惊讶中透着欣喜的声音却再次传来。

“无端他有喜欢的人了?义兄,无端他喜欢谁啊?两个人已经确定关系了吗?那人是表演系的,所以无端才想去表演系吗……”

语速越来越快,语气越来越激动,有点像机枪扫射而过,虽然是在问君奉天,但完全没给人回答的机会。邃无端脑子里已经看到了君奉天毫无招架之力的被席断虹捏住手臂,狂摇的频率跟开香槟似的。

“你先放开手!”

邃无端连忙捂住嘴,噗呲一笑。

“义兄,抱歉,我太激动了。”

“这件事你先别管,我只能回答你无端喜欢的是R大艺术院校的院长墨倾池,其余的,让他们俩自己消磨去。”

“墨倾池!”席断虹吼了出来。

邃无端耳膜被刺的内心一紧。

“你知道他?”

法儒的疑问与邃无端同步了。

并没有席断虹的回答传过来,邃无端不知道是席断虹没有回答,还是她说的太小声。

“我去看看无端,刚才那么大动静,也不知他醒没醒。”

邃无端立刻两脚并三步,鞋子一甩,跳上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闭起眼睛装睡。

席断虹小心的推开门,放轻脚步走了进来,然后替邃无端掖了掖被角,过了好久,久到邃无端差点以为人已经走了。
“当初我不该管吗?你最后还是兜回了原来的路。”

邃无端忍下疑问,继续装睡。

席断虹并没有说更多的话,随即离开了房间。

屋子重回黑暗的时候,邃无端睁开了眼,眼眸在一片漆黑中凝聚了所有的亮光,是疑惑,也是较真。

全世界都清楚明白,为什么只有自己一个人浑浑噩噩?八年前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墨倾池又和自己有怎样的过往?

厌学少年邃无端决定继续厌学,直到有人跟他说清楚,或者他自己弄明白了。

☆☆☆
下章高能预警。
啊啦啦~啊啦啦~要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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