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毛退散,有且只有【命萧疏】和【墨倾池】两个老婆,初心【意琦行】,专注【邃墨】【喻命】产出,可能all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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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期(二十二)(墨受,ABO,ooc瞩目)

(二十二)

邃无端的伤在背上,从肩头到腰椎满是横七竖八腥红发紫的鞭痕,表皮挫伤,血流的不多,但伤处高热肿胀,医师上了药,挂好点滴,交待着病人后半夜可能会发烧,需要及时叫值班医生。

墨倾池只挨了一鞭子,抹点药膏就不管了。

窗外的天已经沉了下来,对面门诊楼稀稀拉拉地点起灯。

君奉天翘了一天的班,墨倾池翘了半天的班,玉离经是老板,翘班没人管,席断虹只占股份,无所谓上不上班。

墨倾池翻开手机,新增信息三十二条,除了几条垃圾短信,几乎全是他的助理发过来的,掐头去尾后基本格式大概就是boss你在哪?这里有×××需要你批复。屏幕亮光能闪瞎人眼,墨倾池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简单回复了一条:明天再说。

君奉天去走廊打电话了,他是副校长兼法学院院长,比墨倾池这个艺院院长事情要多的多的多,不是一条短信就能打发的。

邃无端趴睡在床上,席断虹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脸色比邃无端还要苍白,显然是吓的不轻。玉离经过去和席断虹说了几句,点点头,看了邃无端一眼又和席断虹说着话。

墨倾池靠墙站着,和那里隔了半个房间。

“我们俩去买点吃的和水回来吧?”玉离经凑到墨倾池跟前问道。

“我不饿。”墨倾池摆手,喉咙干涩胃里空虚是不假,可他什么也不想吃更不想离开。

玉离经牙疼似的捂住脸,快哭了,“我饿我渴可以不?就当陪我出去,走啦走啦~”

病房里不能打闹,墨倾池还是被玉离经生拉硬拽着出去了。

民以食为天,没什么胃口的墨倾池闻到了浓郁的食物香气时还是忍不住咽了咽过度分泌的唾液。

玉离经作为一只经验丰富的老饕,对这座生活多年的城市的各类美食可谓了若指掌,这家面馆埋的这么深还是被他挖出来了。

打包了五人份的面条,两个人按原路返回,就在墨倾池真的以为玉离经是出来觅食的时候,他开口了。

“对不起。”

“嗯?”墨倾池将疑惑投向他。

“邃无端会挨打,是因为我告状了。”玉离经缩着脑袋,明显做贼心虚。

墨倾池站定在原位,打量的视线几乎快戳穿了玉离经的脸皮,“你说什么了?”

玉离经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挤眉弄眼,“也没什么,就是说你当初除了洗标记还堕胎去了,哎呀,回去说清楚就好了。”

“玉离经!”墨倾池一脸冻气,下巴尖簌簌落着冰碴子,眼光却似六月炙风,咆哮而过。

玉离经如在冰炭炼狱,一面冷的直打哆嗦,一面热的汗如雨下,“冷静,你一定要冷静,你手里还有面呢,可别撒了汤——呃?诶!!!”

墨倾池没动手,他动脚了。

玉离经要被一膝盖顶到肚皮的时候第一反应居然不是躲,他脱口而出,“墨倾池你不会真被我说中了吧?然后恼——靠嗷嗷嗷~”

惨叫连连,玉离经就差点隔夜饭都被顶出来了,痛到直不起腰,只能提着两碗面捂着肚子。

“你再说试试?”墨倾池抬着下巴,几乎是用鼻孔看人的姿态,冷冰冰甩给玉离经威胁的言语。

小巷子里人迹罕止,没有路灯,更不会有摄像头的存在,要不然明天的头版头条一定就是“震惊!影帝殴打知名企业家,原因竟是……”

玉离经无fuck说,老妈子心碎成渣渣的同时,理亏地用力点了点头。

墨倾池看他还算识相,也不再说什么,提着面条继续走了。玉离经喘了几口气起身追过去,每一步都是如此艰难,真的是会呼吸的痛。

邃无端果然在后半夜发起了低烧,医生虽然说没什么问题,但不管是墨倾池还是席断虹都不能完全放下心,守在病房里大睁着眼睛发呆。

玉离经押着君奉天去另一张病床上休息,自己坐在床沿靠着墙,迷迷糊糊也睡着了。

“我为八年前的事向你道歉。”席断虹说的很轻却很诚恳,她用那种“你不用说,我都懂。”的眼神注视着墨倾池,温柔到让墨倾池抖了一地鸡皮疙瘩,尴尬之余又有点好笑。

“没什么好道歉的。”确实没什么好道歉,邃无端出国治疗,席断虹一门心思在儿子身上很正常。他和邃无端的关系没公开过,旁人也没嘴碎到在他面前说“诶!你男友出车祸变植物人了,正在国外治疗。”

至于玉离经那个坑,一开始不知道也就算了,发现邃无端其实就是法儒外甥的时候也选了知情不报,墨倾池忽然觉得自己太过手下留情了,应该在一年前知道时就踢几脚泄愤。

“那个孩子——”席断虹小心翼翼地开口。

“没有的事!”墨倾池立即打断了她的话,察觉自己声音过高,他又压低声音,“这件事是玉离经胡诌的,我已经找他算过账了。”

席断虹显然不信,却还是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我懂的。”

你懂什么了?墨倾池抿唇,觉得一阵无力。

☆☆☆
最多再三章完结,然后新坑和番外一起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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