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毛退散,有且只有【命萧疏】和【墨倾池】两个老婆,初心【意琦行】,专注【邃墨】【喻命】产出,可能all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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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后特许成精(一)(地天,玉法,邃墨)

一铲子下去,又一个新坑开挖。
天迹,法儒,圣司猫化,各种二设,各种崩雷,不喜误入。
搞起事来!

      (一)

玉逍遥是一只挪威森林猫,雪白蓬松的长毛,圆成球的脑袋上安着两颗扣子一样的紫到发蓝的眼珠,身后超大的尾巴简直成了本体,走在路上,毛拖把似的扫过地板。

不管从那个角度看,这都是一只很正常的猫,但作为饲主也就是铲屎官的非常君有些时候还是会被自家猫惊到,深刻怀疑自己养的可能是一只成了精的猫。

他家这只优雅矜贵的喵,最大的爱好就是霸占遥控器,在沙发上摊成猫饼,看着他最爱的狗血言情剧或者各类小电影,对逗猫棒和毛线球反而视若无睹。

不过想到隔壁栋两只雷打不动的老干部——英短君奉天和美短墨倾池,他又觉得自家的猫真是一副猫样。

对了,玉逍遥在看电影的时候旁边一定要有一盘炸鸡和一盒抽纸,有的时候抽纸不够要记得及时往他爪子里递纸张,不然他能把鼻涕眼泪和一爪子的油糊满衣服,虽然在怀里的手感很好,但清理起来那也是麻烦。

玉逍遥一般用完就丢,哭的差不多就蹿出去找隔壁栋的那只老干部猫君奉天浪了,虽然人家大多数时候不愿意搭理,但这一点都不妨碍玉逍遥的热情。

人家就是想要奉天做回自我,玉逍遥猫爪叉腰,站在窗台上朝天吼道。

其实就是喵喵喵叫的一声比一声高昂悠长,非常君听着,瞬间了然,这不是春天到了嘛。

明天就带他去做绝育。

此时宣誓完成,趴在窗台晒太阳伸懒腰的玉逍遥莫名觉得一阵恶寒,幽幽地打了个寒颤。

对面栋同楼层,盘在窗台晒太阳的君奉天,半眯着猫眼对那头的天迹送了个“MDZZ”的眼神,然后身旁被会心一击的玉离经低下头端起君奉天圆滚滚的脑袋就是一顿狂亲,任着君奉天小猫拳拳如何挥舞锤打也不顶用。

君奉天心血上涌,连带着胡子也一抖一抖,爪子呼过去的同时,内心萌生出第一百六十三次离家出走的念头。

铲屎官是粘猫狂魔,实在是太讨厌了,简直比十个天迹还烦!

玉离经捂着手上的几道红痕,脸上是宛若智障的笑容。
日常猫嚎终于完成了两个,墨倾池垂下的两只耳朵终于再竖了起来,换了个姿势继续躺在邃无端肩膀上,砸吧砸吧嘴,闭起眼睛打了哈欠,邃无端头也不抬,熟练的伸出左手替他挠着软绵绵的肚皮,右手继续刷刷地写着线代作业。

这头,玉逍遥还是在吃晚饭前知道了非常君打算明天带他去做绝育的事。

好嘞,饭盆一打,玉逍遥把屁股对着非常君,毛尾巴耷拉在地板上,不爽的情绪简直快凝成了实质。

非常君陪着笑清理残局,心里嘀咕着难道自己打电话给宠物医院预约绝育手术的事被喵听见了。

刚想把猫捞进怀里好好顺一遍毛,结果手还没摸到,玉逍遥就好像背后长了眼,起身跳上了猫爬架,几次抓抓跳跳就蹿到了非常君够不到的顶端。趴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瞪视着非常君,大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甩动。

那意思好像是:铲屎的,你成功引起了朕的怒火!

非常君:……我认输。

认错是要有表示的,不管是对女朋友还是对猫。非常君在第二天还是没有成功摸上毛的时候充分认识到了这一点,虽然他并没有女朋友。

非常君出了一趟门,带回来一条鱼。橘红黑斑的大锦鲤,尾巴和鳍的大小也属于比较大的,在玻璃水箱里游来游去,吐着泡泡,看样子很活泼。

玉逍遥“喵~嗷”一声就扑过去了,非常君眼疾手快地在半空就捞进了怀里,双手箍紧了乱窜的某喵,低声下气的哄,“乖~那里水太深,你掉进去会不只会呛水,还会湿毛。”

玉逍遥手脚并用,嗷嗷地扑腾着,非常君一个成年人都差点抓不住他,“地冥鬼谛,别以为你一副鱼样我就不认识你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锦鲤吐了个泡泡,游到边上透过玻璃和玉逍遥对视着,有恃无恐地继续吐泡泡。

玉逍遥气的毛都炸了,架势跟河豚有的一拼,整只猫宛如磕了药,嚎的那叫一个惨,不知道的还以为非常君虐猫呢。

非常君没办法,只好抱着猫去了外面静静。

玉逍遥趁着非常君和人说话的机会,借道灌木丛,溜回了楼道口,电梯猫爪按不动,他就一口气爬了十二层,在家门口摊成一块猫饼,上气不接下气。

然而一想到那条鱼,玉逍遥又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劲,跳起来扒在门把手上,养膘千日,用在一时,门把手因为重力下压,一道门缝慢慢扩大,玉逍遥一跃从缝了挤进去了。

猫嘴咧开,银白的尖牙闪着光,今天,吃鲜鱼。

橙红的大锦鲤游到了水箱底部,不知道是不是有所预感,缩在最里面的角落不动了。

一猫一鱼,生死对视。

☆☆☆

话说,我还挺想给人觉找cp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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