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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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期》玉法番外·中(现代ABO,私设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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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期》玉法番外·中

君奉天和玉离经相遇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生不逢时。

那时候君奉天还是颇为意气风发的年纪,刚升到大二,参加志愿活动去下乡支教;而玉离经则是朝气蓬勃的四年级小学生,山沟沟里的一朵贵价紫罗兰,长错了地方,却意外灿烂绽放。

当然,这只是彼此的第一面,不算开始。

 

君奉天暴力是真的,但他有一个原则,老弱病残幼不打,也禁止别人在他面前干这种事情。这个想法可能有时候会显得迂腐,却大多数时候都是很暖心的信念。

所以当君奉天看到他面前有一群孩子霸凌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孩子时,他出手了,把那个孩子从一堆人里挖出来。也确实是挖,那个孩子被五六个村里的小孩死死压在学校操场上,啃了不少泥,君奉天救出他的时候,他的衣服头发上全粘上了土,脸上和膝盖还有些擦伤。

其他孩子应该是看见君奉天阴沉的脸色,立刻逃之夭夭。君奉天也不去管,拉着这个深紫发色的孩子去了自己的小办公室。

几个老师在,看见他们两进来了,打了个招呼便埋头做自己的事。

东西不齐,好在做个简单处理没问题。

君奉天小心地用水先擦洗膝盖伤口上的泥沙,口子不深,但有血丝和组织液不断渗出来,看着血淋淋一片很能唬人,小孩子疼的泪眼汪汪,每次君奉天下手的时候都会紧张地屏住呼吸,指头用力抠着板凳,可再硬气还是在君奉天抹碘伏的时候忍不住叫了出来。

君奉天也不会安慰,“痛也没办法,忍着。”

男孩掉落一地豆大的眼泪,忍住没叫。

“下次不用忍那么久,看到打过来就要还击,而且要比对方更狠。”君奉天的原则是相对来说,而显然,两方都是差不多的小孩子,无需忍让。

小孩子哽咽着,可能是因为有其他在场的老师,他这句话是凑在君奉天耳翼细声说的,“老师说,再打架一次就得退学了。”

“老师都这么说,等校长跟你这么说的时候,可能才算成立。”君奉天边说边往他脸上的伤口贴创可贴,这点是他的经验之谈。

“可您也是是老师吧?”男孩问。

君奉天点头,他虽然只是参加志愿者活动来这做个把月的代课教师,但也确实是老师不错。

“您是乾元还是坤泽?”男孩又问。

君奉天停住动作看了他一眼,“有关联吗?”

男孩微笑,但拉扯到伤口后,笑容难以避免地扭曲了,“只是好奇,据说新来的老师里有一个很漂亮的坤泽。”

才几岁就想这个了,君奉天用力拍上去一张创可贴,“刚被打就忘了痛。”

男孩从牙缝里嘶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也不是很痛。”

君奉天一声嗤笑,男孩也笑了,眉角唇边的创口贴让这个笑怎么看怎么好笑。

仲夏的太阳落的晚,现在也只是西斜着没进去半边,但君奉天还是打算送男孩回家,在其位谋其事,所以做人家老师还是要有点责任感的。

起初君奉天走在头前,健步如飞,但到了岔路口还是得停下来等男孩指路,君奉天几次回头看到的都是男孩傻兮兮的笑,他受伤的膝盖让他行走不便,姿势有些一瘸一拐。随后,君奉天还是拉着男孩的手走着,速度放的一样慢。

为了打破沉默,他们开始交谈。

男孩问外面的世界有什么这里没有的,君奉天说你迟早要出去自己看的。男孩嘟嘴,抱怨君奉天欺负小孩子,君奉天却说没有比现实更能说明问题的了。男孩骨碌碌转着猫眼一样的漂亮眼睛,转头开始了新的话题。

村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从学校到男孩家也差不多花费了半小时,他们俩也从小学老师的哄孩子金句说到了校园大佬的成长历程,彼此观感良好,好似十岁的年龄差只是让他们的视角有所差异,但看待事物的观点总有莫名的共通处。

事实上,君奉天这半个小时已经说完了大概以往三天的话量。

最后,男孩到家了,两个人说着再见背对远离,君奉天不知道男孩有没有回头,但他回头正看时男孩被瓦片房里走出来的老妇人拉进屋里,还有一句“妈”。

他最多十岁出头吧,君奉天想,可那名老妇人看着至少五十多了。君奉天摇摇头,这也不是他该多事的地方。

晚上,玉逍遥一通电话从吃完饭聊到君奉天躺到床上捂着嘴打哈欠。电话那头的玉逍遥喋喋不休地问完了君奉天衣食住行怎么样又开始扯自己和那个欧洲网友的事,君奉天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合,天气炎热,山里蚊虫又多,他虽然疲却燥的睡不着。

他想起今天下午的那个男孩子,突然勾唇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将要目睹一个校园小霸王的诞生,而且和一般只会打架斗殴的扛把子不同,这个一定文武双全,即唬得了老师,也管得住小弟。

“奉天,你笑什么?”玉逍遥疑惑的问。

笑什么,君奉天也不知道,他说,“没什么,很晚了,睡觉吧。”

“哦,奉天晚安。”

“晚安。”君奉天挂了电话,大睁着眼睛盯住蚊帐顶,吊扇呼啦呼啦地转,黑暗里,窗外一声声聒噪的虫鸣蛙叫。君奉天想,在城里总嫌喧嚣太过,等真安静下来却不见得有多喜欢。

 

男孩喜欢找君奉天说话,开始的时候他还会装模做样地拿上一本练习册做势要问问题,后来作业本只剩下类似2×3这种题目空着,他实在没好意思问,就揪着君奉天的袖子让他讲故事,君奉天推脱自己不会讲,却受不了他的的纠缠,只得找出自己带来的几本书给他翻着玩。

都是些《鬼谷子》、《刑法》、《百年孤独》之类的,男孩都不一定能认全字,自然看不出味,闹着君奉天说好无聊,还不如睡觉。君奉天让他回家睡,男孩又不要,后来君奉天被他磨着坐在床边,放作业的桌子也跟着挪了过来,男孩枕着君奉天的腿睡,君奉天捏着红笔改作业,几次忍下在他脑门画猪头的冲动。

男孩睡熟了,君奉天把他背回了家。

房子亮着昏黄的白织灯,老妇人独自站在门口。君奉天想着这小子还挺沉的,便直接进门跟着妇人去了男孩房间把人放上了床,然后盖好被子。

劳动人民总是对知识分子抱着某种敬意,何况君奉天是送男孩回家的老师,她热切地挽留君奉天喝杯茶坐坐再走。

君奉天捧着印着牡丹花的搪瓷茶杯啜了口茶水,或许是突然出现了合适的倾听者,对面老妇人忽然絮絮叨叨地说起男孩,越说扯的便越远,面容欣慰又悲伤。


未完,请走连接。

☆☆☆

这是我第三次发这个了,吐血,乐乎坑我。。。。


没肉也屏蔽!!!不想慢慢找敏感词了,放图片链接。https://m.weibo.cn/3191489907/4120860011154628


说一点,玉总目前未成年,对法儒大概是“这个人好漂亮,这个人好好看”的想要亲近的意思,法儒爸爸和他也没有多暧昧,谈恋爱要到下篇里玉总长大再说。不管怎么说要完结这篇被打残设定的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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