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毛退散,有且只有【命萧疏】和【墨倾池】两个老婆,初心【意琦行】,专注【邃墨】【喻命】产出,可能all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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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个孕》01(邃墨,崩坏,生子)

前期有女装部分,不喜勿入。
全文存稿,尽量日发。
01

灵石镇最近有些不平静。

虽说苦境连年天灾战祸,但到底幅员辽阔地大物博,这么些年折腾下来,大体倒堪堪也算稳当。而灵石镇地处偏远,周边并无特殊资源,所以少有武林势力沾染,居民还能自给自足,安稳过日。

同样的,因为偏安一隅,灵石镇少有生人来到,通常到访的也会是过路的江湖客或是流民。

日前镇上却来了位贵人,直接盘下镇上首富吴员外的宅邸,牌匾未拆便住下了。

贵人行事十分低调,多日也不见踏出宅门,只是有入府送蔬果的农妇说道这贵人乃是一名有孕的夫人,看那肚子,该是五月有余了。

与她谈话的妇人便问道可有看见那家男主人,农妇悻悻道当时只看见那夫人一眼便被在旁的丫鬟给扯出府了,似是有了什么猜想,农妇眼神一亮,贴着妇人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我听那丫头唤她夫人,怕是丧夫不久来躲亲戚来了,要不怎么牌匾都不敢换。

妇人露出一个似乎是怜悯又似乎好笑的神情,感叹道也是可怜了。

农妇眼皮一翻,哪里可怜了,家财万贯,就算丧夫也可以再找个年轻英俊的,到时候还不是安心享福的富家太太。

这话不带鄙夷,反而是掺着些许嫉妒的羡慕,苦境这地方不兴守寡,说来也是,先天打一架就是地动山摇,城门失火便殃及池鱼,百姓就和地里的韭菜一样收完一茬又一茬,人命轻贱,多生多养才是人心趋向。

吴府内的夫人自是听不见这两名妇人的惦念,“她”也不是她,而是他。

这夫人姓墨名倾池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而这肚子里却也是货真价实的刚满六个月的胎儿。

纵观苦境江湖,先天高人许多靠“无丝分裂”生育后代或是副体,母体胎生的不算多,父体胎生那就是稀奇了。

墨倾池当时也未料到自己能遇上这档子稀奇事。

直到三个月前,他还是被旁人尊称为圣司,客居于儒门德风古道内。

墨倾池刚入德风古道时,主事疏道谴便遣了一名少年邃无端来照料他的生活起居,这少年个性温和率真颇与墨倾池投缘,墨倾池可惜他虽武学天赋极高但碍着父辈罪责并无习武资格,而后他与主事疏道谴斡旋几番后邃无端便得了机会随其余儒生一同习文练武。

邃无端天赋极高,不多时便将其余儒生压的抬不起头,他为人又过于率真谦和,既不会八面玲珑化解嫉恨也不曾反击戏弄他的人,使得其他人更为变本加厉地孤立戏弄他。

墨倾池虽是了解情况,却不好直接插手,他若相帮或许能让旁人因他这个圣司而行事有顾忌,但对邃无端来说绝非好事,且不说墨倾池只是客居德风古道,日后总有离开的一日,就算他自此长留德风古道,他无法亦不应管着邃无端一世。

邃无端有自己的道路,墨倾池自信他能用自己的能力摆脱如今身份。

然世事难料,墨倾池腹中孩儿便要从六个月前他与邃无端一场荒唐事说起。

彼时邃无端得了命令同其他人前往北地擒住一名贼人回返本门,当晚被同行的人拉去花街参宴,又在半夜打昏同房的清倌逃了回来。

墨倾池还没顾得上笑他便被按倒在床榻上,紧接着邃无端硬热的性器抵在了他的腿上。

邃无端双颊通红,气喘吁吁,目光混沌,显然是中了媚药又无法排解。他那湿漉漉的双眼颇含无助地看着墨倾池,皱着眉头说,圣司,我好热。然后埋下头在墨倾池侧颈乱蹭,嘟嚷着什么好香好甜。

鬼使神差似的,墨倾池并没有推开他,后果便是险些第二日起不来床。

墨倾池在床上躺了多久,邃无端便在床下跪了多久。

一番谈话下,邃无端以死谢罪的念头好不容易被墨倾池掐灭,却是多日魂不守舍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墨倾池见况脸上有些烧,这情况好似是他玷污了人家清白,转头又不肯负责。

这也只是玩笑话,墨倾池自是明白邃无端内心还是有愧,他太善良,总要把过错全揽给自己担,单是言语无法化解他心内纠结,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墨倾池想着一如往常待他,一段时日过去总会淡下来。

如此两月有余,墨倾池渐感精神不济,人也极易乏倦,他为自己探脉,应指圆滑,犹如珠滚玉盘,这脉象要是落在妇人身上,便该道一声恭喜了。

墨倾池一怔,随即有了一个最不可能的猜想。

又是月余,墨倾池发觉小腹开始显怀,他心内苦笑,果然如此。

德风古道已经留不得,墨倾池请辞后便乔装来了灵石镇隐居,这便有了新丧夫婿的墨夫人。

如今是三月尾,春盛之时,吴府后院内尚有几树桃花未谢,婢子卷起竹帘,鸟雀惊飞,娇啼中见落英纷然,灿烂如梦。

墨倾池扶着肚子看向窗外,突然起了兴致外出走动。

婢女捧来一顶浅色纱笠,墨倾池戴上了,随后便乘轿前往镇外,此处有一平湖,沿湖树木葱荣,奇花异草是没有的,但因水土丰盈,遍地花卉烂漫,也是值得一赏。
墨倾池慢悠悠地在小道上渡步,侍从皆在另处侯守。

“夫人可知灵石镇往何处去?”一道朗润男音忽地响起。

墨倾池心中一跳,这么快就找来了!

出声的正是该身在德风古道的邃无端,墨倾池离去时邃无端还在门外执行任务,归期不定,他便只告知了好友玉离经自己的去处,并说若是邃无端有心寻他便让他独自往灵石镇去,但莫要让他人发觉了。

玉离经虽不解但还是应下了。

见眼前人多时未有反应,邃无端再问:“夫人,可知灵石镇应往何处?”

墨倾池乍然回神,转身道:“我正是住在灵石镇,少侠稍后可随我回去。”

这声音较寻常女子沙哑了不少,好似喉咙受过伤创。

“可是……”邃无端有所迟疑,他想快些寻到圣司。

墨倾池攥着衣袖,又道:“我知你在寻人,他正巧现下居于我府上,你随我回去自可见到他。”

话说到这,邃无端虽然有些奇怪,但还是抱拳言谢,不再拒绝了。

墨倾池微颔首,并未如一般妇孺屈膝就礼。

邃无端也未觉异常,趋步跟随墨倾池,走近才发觉这名夫人身量颇高,竟几乎与自己平齐,而“她”身上的气息也令自己十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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