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毛退散,有且只有【命萧疏】和【墨倾池】两个老婆,初心【意琦行】,专注【邃墨】【喻命】产出,可能all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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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个孕》09(邃墨,崩毁,生子)

继续。

09

这位草医师行事虽不着边际,但所谓高人么,总要有一两点别人没有的古怪特色,墨倾池能理解,在不妨碍自身的情况下,他也能接受。

邃无端有些坐不住,虽然是觉得看病重要,但两个人你来我往半天也没一个说到重点上,整整半个时辰,也只是从“你好”到“多喝热水”,眼见着墨倾池说话越来越慢,揪着医师的话开始刨根问底,邃无端就知道他是真累了。

这算是墨倾池一个偷懒的方法,没心思说话的时候就问话,那样就可以让对方一直解释,他自己则能省下些力气。当然,这问话的火候:如何让别人感受到重视和不得不答的压力,那就是一门需要精修多年的本领了。至少邃无端还是不行的。

又是静待了一刻钟,邃无端起身站到了草妮玛面前,挡住了他们两个人的对视,他说:“草医师,可否一谈?我有些事需要理清。”

“正好,我也有话需要你知道。”草医师咧嘴笑了。

墨倾池本就是强打起的精神,应付完这一段也想再歇会儿,便顺势撇下了,瞧见两个人推门出去,他又躺回去阖目养神,可是难受的感觉非但没有好转反倒愈演愈烈,转眼间他的面上又出了一层冷汗,胃里翻搅着,恶心的感觉几乎要冲破喉关。

一扇薄木门板外,邃无端正在为自己想一个说的过去的问题,但他表情木木的,说是发呆或许更有说服力。
草医师笑道:“行了,你没话说那就换我说话了。”

邃无端听出了草医师早知道他那是支出她的借口,脸上一红,告罪道:“抱歉,我只是觉得夫人很累了,需要休息。”

草医师先是用着怪异的眼神看了邃无端一眼,后盈盈一欠身,道:“是我太放肆了,不过照着这个情势看,夫人的状况有些糟。”

听见这话邃无端哪里还能淡然处之,逼近草医师面前,道:“还请直言不讳!”,那急切就差点没揪着脖子喊:你倒是快点说啊!

草医师也没再和他绕弯子,道:“我说了,这第一个错误就是没在三四个月的时候来淮阴北地。这男子能怀胎正是因为体质特殊,照料方式也自然和寻常妇人不同,妊娠初期便需要进补一些特殊天材地宝养护胎息及己身。我探其脉象知晓他完全就是倚仗深厚功体供给胎儿,养护胎息,这法子或许暂时可行,但这么做,折损的功体不在少数,而且对大人孩子也不表示就万事足矣。”

“哪怕安稳到了六个月,胎息稳固后也有甚为麻烦的地方,孩子越来越大,先前身体没有经由药物温养,体内的孕囊必有缺陷,这大人的负担便越来越重,孩子或能靠着汲取功体成长无一虞,长此以往下去,他又能护孩子到几时?真到了临盆之时,恐无人能保父子平安。”

“恕我直言,他的情况怕是一个月前也就是怀胎六月余时开始恶化,现在已经到了临门一脚,再迟就没法控制了!”

这话说的浅显且严重,显然是说给邃无端这种不通医术又系心墨倾池的人,正可谓长枪炮弹花式轰炸,邃无端当即心颤连连,忧恐十分,他道:“这般严重?难不成圣司会死么?”邃无端眼睛红了一圈,说到“死”这个字时他不禁嘴唇都在颤抖。

见威吓过头,草医师也有些汗颜,不过她也没开口推翻前言,这话或许重了些,但也是事实。从脉象上看墨倾池的情况不容乐观,他的身体打从一开始缺少温养,体内的孕囊便发育迟缓,连同产道也一并处于休眠,完全没有做好两个多月后临盆的准备。孩子霸道地侵占了父亲所有的真气,使得孩子过大,母体却趋于衰弱,血气不足,身疲神乏,这怎么能说安然无恙。

不过她还是劝道:“你也别太担心,我说的出来,就表示现在还有办法。”她顿了顿,又提醒道:“这些话你自己记着就好,别说给屋里的人听见了,怀孕的人最忌忧思过重,哪怕他本来心胸豁达,这个时期也是要小心翼翼。”

邃无端点头,道:“我明白了。”

草医师又问:“不过你说实话,从怀孕后他是不是真的性冷感了?”

邃无端忧思未解,听见这话又是气又是羞,斥道:“圣司都这样了,你还拿他打趣!”

草医师竖起眉毛,插着腰,气势毫不示弱,道:“你怎可忌讳医者,这个可关系到一项重要指标,又不能查血常规性六项,我还不得找点现象参考激素水平!”

这话成功唬住了邃无端,他听不懂,但并不妨碍他理解利害,于是涨红了一张脸,半天才吐出一段蚊呐般的字,“圣司本就清心寡欲。”

草医师听了这话捏着下巴陷入沉思,过了一会儿才感叹道:“你也不容易。”

邃无端表示不想要她的同情!

草医师与二人分别一场谈话后告辞回了医馆,她说需要回医馆准备点东西,墨倾池还在孕期,不宜用药,这场热症怕是要靠自身熬过了,不过若有人以功力先祛除部分热毒会更轻松,但切忌再以功力供养胎儿,以后两个月要是养成惯性不再用脐带汲取母体营养就糟了。

邃无端送她离开后回了房间,墨倾池卧在榻上作势要起身,邃无端立刻跑过去扶住他,墨倾池却问道:“她与你说了我快死了?”

邃无端头都快摇成了拨浪鼓,急切道:“这是没有的事!”

墨倾池又问:“那你这一脸哀戚又是为何?”

邃无端低下头,眼底的一抹水光被垂着的细密长睫掩住了,“我是…我只是觉得圣司太苦了。”

耳边传来一声闷笑,似乎是在嘴边忍住了,却还是在胸口炸开,引动胸腔震动,听来莫名有些虚弱,墨倾池的指尖轻轻点了两下邃无端搭在他肩上的手,他以着自己一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喃喃道:“无端太纯善了。”

“圣司!”

“嗯?”墨倾池收起不知道哪来的酸涩,仰面看向邃无端。

“以后不许挑食了,也不能再豁尽功体养这个孩子了,等熬过热症,更要步步为营小心翼翼。”

墨倾池嘴角抽搐。

邃无端又红了脸,结结巴巴小声道:“其实…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和我说的。”

墨倾池连着眼角都在抽。

他的无端——被玷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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