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毛退散,有且只有【命萧疏】和【墨倾池】两个老婆,初心【意琦行】,专注【邃墨】【喻命】产出,可能all向!!!
all圣司群号:613967514,有志同道合的同好们欢迎来畅谈人生。

宫帷深深没几许:第四章(墨all,宫斗风,ooc瞩目)

观看前,请注意防雷。本文CP混乱。

第四章

日暖春絮,枝上娇啼啾啾,宫娥卷起竹帘,嘎吱推开窗扉,惊飞了数只燕影,扑哧翅声后又归了宁静。

应无骞一双上扬的眼眸里是一汪死水,寂静无波。金玉宝翠虽褪去了,但端坐榻上的骄傲姿态仿佛还是那个统御六宫的皇后。

畅遗音推开了里间的门,颇为急躁的走了进来,横眉倒竖,显然是受气而回。

应无骞半眯起眼,淡淡开口道:“坐下,静心。”

畅遗音闻言憋回了嘴边的话,默默坐在了下首,眼神注视应无骞,有不解,还有愤懑未清。

过了良久,就在畅遗音绞着衣摆几乎要坐不住了,应无骞这才缓缓开口:“急什么?气什么?”

“正御——”畅遗音刚说出口又住了嘴,仿佛是自觉说错了话,眼神闪烁,气焰息了,低下头来。

应无骞仍旧不动如山,平淡道:“如今我不是皇后了,你这般称呼也不算错。”

应无骞当初在儒门亦有职位,畅遗音则是他的下属,在儒门打拼多年,畅遗音也如此称呼惯了,但随着入宫后,受宫墙所限,他又埋头在后宫争斗,这职位渐渐有名无实,大部分的事务职权都分到了他人头上。畅遗音跟随他入宫逐渐也改了称呼,不想今日一时情急倒是脱口而出了。

因他位高,一直无人提过要他卸去职位。

应无骞秀眉一挑,想到了什么。

“儒门来人了,要撤去我的职位。”不带疑问,是已经确定了。

畅遗音心内骤缩,脑袋再缓缓地往下低了些。开口道:“是。”

屋内又静了下来。

良久。

“谁人接任?”

“玉离经。”

应无骞冷冷地笑了,那眼神里尽是冰霜 ,浑然一片虚无,却又像淬毒的利刃,隐约泛着幽幽寒光。

……

富丽堂皇的文渊宫好似还是如昔日一般,九曲回廊,勾檐如画,描金绘彩,好不华贵。

零散的几名宫人提着食盒行走在廊内,到了主殿前,守备的侍卫拦下了来人,挨个打开食盒检查又探问几番后再打开门将人放入。

笃笃——

女官轻扣门扉,小心地轻声问道:“主子,可要传膳?”
“进来。”一声不轻不重的回应,听不出半点情绪。

“是。”

宫人沉默地走入,摆上馔品后便退出,只除却一位。

应无骞抬眼看了看这名未退出的宫娥,笑了,“连你都来了,是想看我笑话吧?”

一直敛眉低首的宫娥此时高扬起下巴,狂傲的姿态倒是与那张平庸的面容一点也不相符 ,音色清朗,却是十足十的男声:“这样都能被你认出,我这易容术看来还要回炉重造。”

“呵。”应无骞嗤笑,“作为死敌,不应该化成灰也能认出吗?”

叹希奇啧舌,抬手将面上贴着的人皮面具揭了下来,拉开应无骞对面的座椅坐了下来,可惜道:“本来只想见识见识你落拓绝望的摸样,看来今天是看不到了。”

“让你失望了?还真对不住。”应无骞冷笑。

“岂敢,我没死,那才是真对不住。”叹希奇直视着应无骞的双眼,嘴角勾起,是炫耀也是嘲讽。

应无骞不说话了,只是静静看着他,眼神里原本的寒光怨毒却逐渐平息下来。

“既然来了,不想去见见他?”

叹希奇支着下巴,微侧头,有一搭没一搭的摆弄鬓发,随意道:“既然走了,何必再去见他?”

应无骞默然,阖目靠着椅背,手搭上扶手,指节以缓慢的节奏笃笃敲击着,过了一会儿,缓缓道:“你真正的目的?”。

以他二人的恩怨来说,今日意轩邈来见他,既不为寻仇也不为奚落,那就值得深思了。

“一个人。”

“何人?”

“远沧溟。”

“我为何要回答你?”应无骞挑眉,话语冷然。

叹希奇拨开额上的碎发,幽紫眼眸内光华流转,“因为,我想知道,而你没有选择。”

现今,只要我回来,随时便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世所皆知,一年前远昭仪于南山不幸遇难,车驾坠入悬崖摔成了碎木,人亦不见踪影。羽林军搜掘地三尺寻了二十余日,莫说活人,就连尸骨也未能见着,大街小巷的悬赏告示贴足了半年却也未求得半点消息。最后众人皆认为昭仪娘娘是被豺狼叼食,所以只能以衣冠入殓,建了座空坟。”应无骞不紧不徐地开口道,随后一声冷笑,“哈,你这做人家叔父的,侄儿死了一年才想着回来关心,不嫌太多余吗?”

叹希奇不为所动,“瞒者瞒不实,识者不能瞒。你的把戏,我可是比你知道的清楚,什么南山?什么车驾?不过障眼法而已,远沧溟他人根本未至南山便遭了你手下的暗杀。而若是沧溟真亡于你手,你更无理由藏匿尸首,平白无故给人希望。”

应无骞抬手击掌,夸耀道:“意副统领好生机敏,我竟然都有几分相信了,不过,我要是为了不落下证据而毁尸灭迹又如何?”

“你不会。”叹希奇十分笃定道。

“为何?”

“你做坏事从来不怕人知晓,或者说你就喜欢看人家恨的牙痒痒又无计可施的摸样。”

“哼!”应无骞冷哼一声,双手抱胸,撇过头去,“人是我派的,但远沧溟在将死之刻受人搭救,之后便不知去向。”

“可识得来人?”

“不知,只知其招式隐隐透出佛气。”

“佛气?”叹希奇喃喃自语,眼眸转向窗牖,微微一笑,“今日告辞,请。”随即起身,重新带上人皮面具,步伐款款出了殿门。

应无骞双眼眯起,注视着叹希奇离去。

叹希奇,你背后之人是解锋镝还是玉离经?

我这一落败,还真是什么牛鬼蛇神皆要出笼了。

畅遗音推门而入,注意到拉开的座椅,问道:“正御,方才有人来过?”

应无骞看了他一眼,“交代你的事情可办妥了?”

“是,德妃答应明日于仙露台一晤,但……”畅遗音面露迟疑,“您身受禁令,不得步出文渊殿,而且,我们与他素无交际,任平生真值得信任?”

“重要吗?”应无骞反问,“现今状况,与我无怨且可合作之人唯有他。”

评论(5)

热度(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