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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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期》玉法番外·下(现代ABO,私设甚多,冥迹部分预警)

这篇有冥迹部分,不喜勿入。
拉墨总出来亮了个相。

《雨露期》玉法番外·下

君奉天回学校了,他和玉逍遥谈起男孩的事。玉逍遥给出结论,他说,这孩子前途无量,是个能撩的。

君奉天听了,端起桌上的一盘鸡腿扭头就走,背后玉逍遥哭天抢地。

之后的日子里,男孩每周都会来一封信,告诉君奉天他考试又拿了满分或者同桌小胖墩再次找茬失败,无论内容如何五花八门,他在信尾总会加上一句:我想你了,想去找你。

君奉天有时候会回信,都是些心灵鸡汤或者不温不热的话,他是男孩的老师,有形象包袱在,不然早指名道姓的说,臭小子,有本事来啊!

波浪不惊的日子就这么持续下去,大三上半学期,那个欧洲乾元作为交换生来了D大文学系,和玉逍遥奔现了。顺带一说,他的中文名字和玉逍遥的网名天迹是对仗的,就叫地冥。

君奉天和他关系不好,非常之差,几乎见面就是噼呖啪啦的火花闪电扫空了方圆十米,人畜远而避之,无有好事者敢上前观战。

到了后来,为了他人和自己的人身安全着想,玉逍遥不得不尽量避免两个人见面,夹板气吃到差点撑死。

然而大三下半学期,君奉天还是和地冥打了一架,一番混战的后果却是玉逍遥进了医院,留了两个大眼瞪小眼的人在急诊室外干巴巴地等着。

而后检查报告被送到玉逍遥手上,在场的君奉天也看到了这封报告,地冥则因为属性原因被挡在了病房门外。

君奉天出来就给了地冥一个措手不及的耳刮子,地冥刹那脸上火辣辣的疼,正要还手的时候,君奉天却大骂了一句无耻,引得路人止步围观,就在地冥愣住的时候,他又回了病房把门反锁了。

完全不明所以的地冥雪姨附体似的疯狂拍门踹门,最后让保安给拖走了。

如果可以,君奉天想连玉逍遥一起打,那个傻子居然和那个欧洲佬搞出了人命!他到底好在哪里了,值得这么早就把自己交代出去?

玉逍遥不敢直视君奉天的眼睛,勉强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刚要开口说话,君奉天却抢先一步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满室寂静,玉逍遥注视着君奉天良久,随后低下头闷闷地回道,“两个多月前,我们俩喝醉了。”

这个时候君奉天一方面焦躁他们两个人的草率随意,一方面也在懊恼自己的粗心,他这个学期的课程多,学生会的事情也很繁杂,和玉逍遥的见面机会就少了,而且居然没察觉玉逍遥身上的香韵有变,他被那个欧洲乾元完全标记了。

玉逍遥弱弱地说“又不是雨露期,我还以为没什么事……”

你到底是脑神经粗到和定海神针一样还是恰巧初中逃的全是生理课?君奉天指向玉逍遥的手指都在抖,气到肌肉痉挛。

最后君奉天问,“要留要打?”

“呃……”玉逍遥沉默了一会儿,“让我再想想”

君奉天也没有继续再劝,他是玉逍遥朋友,不是他娘老子,而且这事暂时也不能让玉逍遥他爹知道,只是也拖不了多久了。

“快放寒假了,你必须要想好后续怎么办了。”

玉逍遥用一种要哭的表情看着君奉天。

君奉天撇过头,装作看不见。

孩子自然是没事,玉逍遥最后虽然上了手术台却又立马下来了,抱着君奉天就喊,奉天 ,我怕痛。

君奉天哪会不懂,玉逍遥这哪里是怕痛,舍不得就是舍不得。他把玉逍遥推开,却还是拽着手一路回去了。

事情不可能永远悬而不决,何况这种事情只会随时间越发暴露的明显,玉逍遥和地冥之间得有个了断。

第一次君奉天和地冥见面没有拳脚相向或是冷嘲热讽。三人谈话中,地冥对于玉逍遥怀孕的消息并没有过多的惊讶,或者说他惊讶的表情在君奉天看来太像演的了,总之他说他会负起全责,并且当场向玉逍遥求了婚。

玉逍遥居然还答应了!

事情发展堪称迅雷不及掩耳。

君奉天甚至觉得这是那个欧洲佬早有预谋的,从确认怀孕到求婚再到提亲前后不超过十天,君奉天一回头看,那两个人的婚期就确定在了十二月下旬,他自然是被叫来做伴郎。

玉逍遥他爸怎么同意的,君奉天不难想象,总之地冥应该出了一次大血,不论生理还是资产层面上。

婚后的玉逍遥新学期办理休学去了西欧,大约五个月之后他会做上爸爸,至于什么时候回国还需要看情况。

这件事让君奉天给男孩的回信上多了一句话:有时候真的很难懂为什么爱情会让人做下一系列愚蠢的举动。

等他反应过来那个孩子也不过是个才要上初中小鬼的时候,回信已经来了。男孩在信里说:那样很可爱啊。

君奉天忍不住嘴角抽搐,这孩子可能真的有早熟的征兆,他不免在回信中写道:既然做了你的老师,还是要劝你,未成年不能谈恋爱,等到上了大学找个你喜欢的。

男孩回:好的,还有六年,到时候我们就能见面了。

君奉天忽然想笑,他躺在宿舍的床上,男孩的信从他手上滑落,轻飘飘地盖到了脸上,随后一声低笑从缝隙里漏出,他大概真的是寂寞到极点了,所以才会在一个孩子身上寻求认同感。

    君奉天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已经大四了,他要考研,要写毕业论文,学生会里一些剩余职务也要加快交接。这导致很多时候君奉天仅仅是粗略扫了一遍男孩的来信,更不要说提笔回信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男孩的信件在君奉天读研的时候逐渐减少,每周几封,一周一封,半月一封,一个月一封……等到君奉天研二的时候,信便断了。

君奉天托人去问过,说是男孩去外地上学了。想来是男孩的新鲜度终于消耗完了,君奉天翻着这些一年男孩寄来的信,内容果然越来越短,也越来越公式化,连俏皮话都少了。

    这个时代,写信似乎早已过时。

应该是缘分到头了,君奉天接受了现实,心里却翻搅着说不来的思绪,他默默地在心里想:做人别太强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要学着亲和点,但也别被他人左右想法……

然后,要幸福快乐。

等到君奉天从D大拿到法学博士学位后选择了去R大就职,这个时候离男孩说的六年已经过去了五年多,距离男孩销声匿迹也过了三年多,而君奉天已然淡忘了这份等待。

六年整,仲秋时节,R大刚踏进校园的新生有一个名叫玉离经的中庸被分到金融管理系,选修了君奉天的国际法律思想史。

君奉天看到熟悉的名字,有些惊喜,但他也不能完全确定这个玉离经就是离经。

离经小时候浑身充斥着痞气,眼见着便是泥里来去的皮孩子,古灵精怪,百无禁忌,这个玉离经却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举止得体,谈吐不俗,难得的是他身上已经初步具有掌控全场的领导风度,种种迹象表明他该是出自名门,受精英教育长大的家族继承人。

这巨大的差异让君奉天心里的怀疑进一步扩大,除此之外,这个玉离经的态度也有些奇怪,有意亲近却又似乎另有顾忌,他可以绅士地将自己的伞送到君奉天手上,却在触及到对方的手的时候触电般收回,随后宛如八点档女主附身似的扭头跑开了,最终留下一脸怪异表情的君奉天眼睁睁看着他几秒内淋成落汤鸡。

一段时间后,久违的信件再一次来到,君奉天既疑惑于他能准确得知自己的地址,更对这封信的内容无语。

——你想我吗?

小破孩好像更痞了,不过现在可以开揍了。

君奉天的回信内容想了很久,最终他选择绕过这个问题,而改成反问:你在哪?

——在你身边。

君奉天恍然大悟,这倒霉孩子原来不是痞,而是装逼上瘾了。

    看来玉离经真的是离经,不过他为什么会姓玉?

寒流南下的一日,玉离经约君奉天去赏枫,而这恰恰应了君奉天的心思,心里的疑问憋太久了,他必需要问出口。

见面那天,山里的枫叶和多年前君奉天离开时一样的红艳似火,从枝头飘曳而下,不巧的是沾染了绵柔秋雨,失了轻盈体态,只得兀自在铅灰的色调里降落、同化,零落成泥。

“老师,你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吗?”

玉离经的话拉回了君奉天的注意力,他微微皱起眉头,觉得对方这个问题有些逾矩了,“我该问你才是,还不直说么?”

“是啊,该直说了。”玉离经并没有撑伞,眼睫上落了些细小的雨珠,他这样一眨眼,居然给人哭泣的感觉,“我想问老师是在等我么?”

君奉天先是一怔,电光火石间,他想到了自己离开时确实说过一句我等你,他犯难了,他想说这是当时安慰男孩的话,但否认的话无论如何都吐不出嘴。

玉离经噗呲笑出声,“我知道你害羞,从来不把情爱挂在嘴边,可我就喜欢,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更是着迷。”说着,他向前跨了一步,逼近了君奉天,身高的优越让他极具压迫感,“既然都没有,那我可以追求你吗?虽然我不是乾元,但你介意这点吗?”

    君奉天撑起的伞面一倾,雨珠淅沥洒下,两个人挤在伞下的方寸天地间彼此僵持。

“我……”君奉天微仰头看着玉离经,沉吟了半晌后开口,“我拒绝。不是因为属性,你已经足够优秀,但任何人对于伴侣的要求都不一样,你不适合我。”

“我拒绝你的拒绝。”玉离经有些激动地开口,“我们的接触还不够深入,你怎么知道我达不到你的要求?”

君奉天的火气也上来了,他丢开伞,和玉离经一起暴露在秋雨里,“你这是强词夺理,别忘了你是学生,我是你的老师,尊师重道才是你该做的!”

“这根本不构成理由。”玉离经一字一句地说着,“你不知道我到这里见到你的第一面有多高兴,可我得忍,我的身份,我的属性,这些都是问题,而这些问题我不能让你承担,现在前者可以解决了,后者只要你不介意就不是问题。”

“所以呢?”君奉天推开他,“你凭什么觉得我喜欢你?”

“你还想喜欢谁?”玉离经吼道,近乎歇斯底里。

君奉天却淡淡看了他一眼,“你该去做个心理评估,我怀疑你有病。”

玉离经噎住了,他愣了良久,有些明白了,“你还是把我当小孩子。”

“要下大雨了,我们该回去了。”君奉天拾起伞,说了这么一句话。

“其实我有想过今天要是被拒绝就绑架你出国去荒岛过日子。”

君奉天说,“你这是找死。”

     “后来想想大概是土匪窝混久了,受了老头子影响,我是文明人,要遵纪守法。”

君奉天不明所以的看着絮絮叨叨的玉离经。

“所以要谈一场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文明,守礼。”

君奉天不管他,扭头朝着下山的方向走,玉离经是个成年人了,不需要他再背回家。

玉离经没有追上来,但他话一直飘在君奉天耳边,不耐烦的君奉天磨着牙床,内心一遍一遍告诉自己那小子只是恋父,而且情窦初开分不清在乎和喜欢的区别罢了。

淋了雨的君奉天感染了一场小感冒,为此休息了两天,他想着玉离经是不是也会感冒,但很快又觉得担心多余了。

玉离经没有来上课,一周如此,下一周还是,如此又是一个月。

君奉天最后以平时分为由找人问玉离经为什么不来上课,却被告知对方要出国了,手续是临时办的,而且已经申请停课备考TOEFL。

混蛋!

君奉天在心里骂,浑身上下仿佛郁结着一股无名火,吃不下,睡不好,看着教案和学生论文的时候也是狂躁的很,喝什么菊花茉莉茶也不管用,这团火历时一个隆冬才慢慢冷却下来。

   开学后君奉天的点名册里没有玉离经,它换上了很多新名字,譬如墨倾池,一个艺院的居然会来选修法学。

   大概是为了凑学分早点考研吧,君奉天想,怪不得黑眼圈这么重。

   君奉天没想到的是墨倾池的名字居然会在他的点名册里待了三年之久。

……

墨倾池:现在是凌晨三点,能不能让我睡觉了?我可不是你的美国时间。

玉离经:你最近不是小烟熏化的挺好的吗?黑眼圈怕什么。

墨倾池:……玉离经,我觉得为了我的脸,我有必要和你绝交。

玉离经:别介,你也知道我发个消息多不容易,不就想看看你还有老师怎么样。

墨倾池:有时候真怀疑你让我关注君奉天老师的目的不单纯。

玉离经:他就像我爸爸,可惜我没摊上个好爸爸。

墨倾池:好了,够了,到此为止,我要睡觉了。

……

   君奉天的生活里再次失去了男孩的痕迹,几年过去,他甚至对记忆里那个长大成人的离经产生了怀疑,三个月的普通师生,一天的追求者和被追求者,在现在看来就像一场诞生在秋雨里的梦。

   但那些信还在,君奉天保留着它们。

   一天,君奉天收到了一封来自华盛顿的信,没有署名,写着:记得等我。

☆☆☆
好了,到这里就算结束了。
撒花,我该去催某人的冥迹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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