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毛退散,有且只有【命萧疏】和【墨倾池】两个老婆,初心【意琦行】,专注【邃墨】【喻命】产出,可能all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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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个孕》06(邃墨,崩毁,生子)

继续。

06

墨倾池原是希望能日夜兼程尽早赶到淮阴之北,可邃无端这次却同他犟上了,非但不许夜里赶路,还在白天里不许赶车的婢子快马加鞭,遇到路况不好车子过于颠簸,他更是要将车赶的和步行一般缓慢。

邃无端倒不是故意与他对着干,墨倾池这段时间本就不舒服,他虽仗着功体忍下种种不适,却还是在面色上漏了怯,邃无端也瞧出来他之所以酸梅坛子抱着不撒手也是因为肠胃已经受不住其他味道。

这日,一行人在傍晚时分赶到了一间客栈,随即要了两间上房,邃无端又问伙计要了热水,随后便扶着墨倾池去了房间,等到婢子将墨倾池惯用的锦衾绒被铺好,伙计也送热水来了。

虽然知道墨倾池这些女婢都不是真的女子,但服侍墨倾池沐浴这件事邃无端还是不想假手她们。墨倾池对此也没什么意见,他素不喜他人太过亲近,只是肚子月份大了很多事就不太方便,邃无端既愿意做便让他做吧。

邃无端伸手试了试水温觉得尚可,便道:“夫人,可以了。”

墨倾池闻言便脱下了外袍搭在了花鸟图案的屏风上,绕到屏风后,邃无端上前为他解开系带,随着衣裳滑落,大片的肌理优美的蜜色肌肤便映入眼帘。

怀孕让墨倾池的身体起了一些变化,显而易见的便是软和不少的肌肉线条,甚至连皮肤都散发出一种从内而外的晶莹之感,不过墨倾池本人倒是没太注意,他更在意的是胸前的鼓胀感,这感觉隐隐约约却是自怀孕以来便持续到现在,他翻阅医书得到的答案这是妇人孕子的正常反应,也是为了将来能顺利哺乳。

墨倾池:……

好在担惊受怕数个月也没有进一步的变化,墨倾池才能勉强保持镇定。

邃无端侍候墨倾池的次数多了,也没了一开始的羞涩扭捏,墨倾池入水后他便舀起一瓢热水从墨倾池左肩浇下去。

墨倾池此时已是披着散发,热水大大缓解了他酸胀的筋骨,浮力作用下他觉得沉重的身子也轻盈了不少,舒服的使他昏昏欲睡,便索性阖上双眼枕浴桶的壁沿假寐起来。

邃无端见他疲态尽显也不去扰他,打湿布巾之后便开始帮他细细擦拭身体,摸到肚子那块的时候墨倾池却蓦地睁开眼了。

邃无端停下动作问:“可是我下手重了不舒服?”

墨倾池道:“不是,只是又无故挨了一脚。”

邃无端哭笑不得,道:“这孩子总见你舒服了一点就开始闹。”

墨倾池有苦难言,只道:“儿女都是债啊。”

“只盼长大之后能懂事些,最好像圣司这般博学广识,聪慧端雅。”邃无端将墨倾池往前推了推让他离了桶壁,随后温柔地帮他擦起背来。

这动作让墨倾池弓着背脊,硕大的肚子抵在腿上很是吃力,故邃无端也是加快动作,怕他碍着肚子不舒服,然而他却忽然听见墨倾池说出一句让他目瞪口呆的话。

“像你一样率真善良,好知求上就更好了。”

邃无端手上的布巾跌入水中,整个人愣在那里。

许是将墨倾池视作了生涯里普照黑暗的明月,邃无端一直以来在墨倾池都将姿态放的很低,心里想着圣司那么好,自己恐终其一生都追之不及。

那一晚本是意料之外,这个孩子更是料所难料,就是知道后,他亦从未想过自己与这个孩子该是什么联系。那是圣司的孩子,他只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墨倾池这句话就像揭开了他一直封存心绪的木箱,他兀地惊觉自己听见这句话居然会有狂喜的感觉,然后便发现自己其实一直渴望着与墨倾池并驾齐驱站在同一高度的一天。

但凡是来自墨倾池的认可总是叫他欣喜若狂便是因此。
他问:“圣司真觉得像我好?”

墨倾池道:“自然好,但我也不强求。”

邃无端眉眼的喜色便是怎么也收不住。见洗的也差不多,邃无端便拿来大块布巾让墨倾池站起来为他擦拭水渍。

此时还未完全入夜,墨倾池却沾上枕头就睡着了,邃无端见他是真的累惨了,遂放轻脚步退出去。

一行人定了两间房,自是两个婢子一间,他同墨倾池一间。左右时间还早,邃无端就想着再叫伙计备上两个清淡的小菜和一盅白粥,放在灶上用文火煨着,等墨倾池醒来也可以吃一点。

到了大堂,邃无端在柜台上放了一块小银镙子,见掌柜的眉开眼笑地收下了,他便道:“麻烦掌柜的让厨房备上两道清淡小菜与一盅白粥,我现下不用,便用文火温着,等会儿我来拿。”

掌柜摸着胡子,脸上谄媚地笑着:“小姐放心,我一定嘱咐厨房把东西弄的精细点,待会要用了,你喊伙计去就可以了,千万别劳动您自个儿贵体。”

邃无端先是被这称呼弄的脸上一僵,而后躲祸似的点了点头立马转身走了。

现下正是晚膳的时候,大堂的桌椅上便坐满了吃饭的住客食客,其中有不少江湖人士,邃无端略微扫了一眼,都是些武功不济的九流人物,他便放下心来。

正要上楼,他敏锐的听觉却捕捉到一句话,差点没让邃无端掀桌杀人的一句话。

“好貌美的小娘子,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滋味如何!”

这腔调下流极了,传到邃无端耳朵里时,仿佛有软体昆虫爬过头顶和脖子一般的恶心,邃无端往声音来源处一瞥,那出声的是名绿豆眼油饼脸的男子,穿着倒是有几分贵气,可惜外貌气质都不上档次,叫人难以有好感。

想来是个不通武艺的纨绔子弟,邃无端忍下不悦,快步上楼回了房间。

身后一道色眯眯的视线却是如影随形。

房内墨倾池应尚在休憩,邃无端悄悄走近床榻,却瞧见墨倾池大睁着放空的双眼注视着床帐顶罩,察觉人来了,墨倾池又扭头看向邃无端,那目光里仿佛带着利刃,将邃无端里里外外刨了个通透。

他缓缓道:“端小姐被登徒子冒犯了?”

邃无端又惊又羞,道:“夫人是梦里走了趟太上老君的八卦炉,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是么?”

墨倾池接他的话茬说道:“我可受不住三昧真火那个烧法,只是端小姐心思纯净,什么话都写在脸上了。”

邃无端闻言灰败地捂住脸,一阵手脚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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