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毛退散,有且只有【命萧疏】和【墨倾池】两个老婆,初心【意琦行】,专注【邃墨】【喻命】产出,可能all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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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个孕》19

继续,被掏空身体的墨总,2333

19

墨倾池能下床走动已经是五天之后的事情了。

在这期间,他每天平均只能睡两个时辰不到,原因嘛,只有一个——小六月又双叒叕哭了!

别以为先天高人就不需要睡觉了,他们累了困了也是要打坐冥想的,其实说白了只不过是睡觉姿势有点与众不同。更何况墨倾池还在月子里,那就更要注意休息了。
没有觉睡的日子才堪堪三天下来,墨倾池落了五斤肉不止,一张脸惨白又死灰。

第四天,邃无端看墨倾池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模样不由心里一抽一抽地疼,墨倾池的功体虽说在慢慢复原,但这段时间也禁不起这么折腾啊,得想个办法让墨倾池能多休息会儿。

到这里就不得不说一句小六月简直墨倾池头号牛皮糖,自打进了墨倾池怀里就基本没出去过,连亲爹邃无端要抱都是一脸嫌弃的撇过头去。

邃无端:……

好不容易小六月开心了,肯给邃无端抱一抱了,但只要远离墨倾池超过三尺就开始哭,总之她眼里绝对要看得见墨倾池。

邃无端对她没辙,也就只能再交给墨倾池。

墨倾池只能感叹以为生完就解放的自己实在太天真了。

但他毕竟大半功体未曾复原,又是产后气虚血亏,精力是绝对禁不起这么虚耗的。

有一次墨倾池实在太疲累,抱着孩子头抵在床栏上就睡着了,小六月一开始也在睡,但她醒得早,墨倾池还没醒的时候她也没闹,紫色的眼珠子看着墨倾池银白的发丝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然后揪起墨倾池落在她面前的一撮头发就塞进嘴里。

头皮被拉扯的疼痛让墨倾池苏醒过来,看见咬了一嘴头发的六月他当然是花式哄孩子让她立刻吐出来。不开玩笑,头痛不要紧,睡觉不……有点要紧,但小六月把头发吃进去怎么办?

墨倾池睡眠的希望之光出现在第五天。

这时君奉天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打算找墨倾池说清自己要带邃无端和玉离经回德风古道的事。

君奉天到主院的时候墨倾池抱着孩子坐在院里的凉亭里,邃无端就坐在他旁边,还揽着墨倾池的肩把人往怀里带。

君奉天一开始还觉得这青天白日众目睽睽的不雅观,过去一看,这点心思顿时没了。

墨倾池那张脸说是病容都太浅了,让人看着都要担心他的三魂七魄下一刻会不会从嘴里冒出来,邃无端在旁边表情就比较纠结了,他看着睡在墨倾池怀里的小六月,似乎在面临什么生死选择。

“圣司,再让我试试吧?六月现在睡着了应该比较容易接受。”

墨倾池摇了摇头,有气无力道:“上次也是如此,我已经不想再应付一次她的哭闹了”

“这是?”君奉天也养过孩子,虽然不是太了解情况,但估计和孩子闹腾脱不了关系。

两人见君奉天来了都是颔首示意,邃无端道:“请尊驾恕无端此时无法起身行礼。”

君奉天自然不会和他计较这个,他看了眼孩子道:“可否让我抱抱她?”

想到这是离经的女儿他还有点小激动呢。

墨倾池第一反应是拒绝,但想了想又觉得君奉天今天来应该是说要带邃无端走的事,这样看来孩子闹一场也好,能多拖延一会儿,所以他答道:“尊驾请。”

君奉天从墨倾池手里抱过小六月的时候邃无端看着直紧张到闭气。

只见小六月敏锐地察觉自己正在离开墨倾池的怀抱,肉嘟嘟的小脸上五官缩成一团,似乎又要哭了。

邃无端和墨倾池见状都是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然而小六月睁开眼看见君奉天的时候反应却出人意料,她纠结的五官在呆滞一秒后缓缓松开,然后对着君奉天甜甜地笑了。

邃无端目瞪口呆,墨倾池愣了一秒后突然意识到自己能睡觉的机会就在眼前了。

墨倾池:“看来六月非常喜欢尊驾,我虽有心让她多接触新鲜事物,但力有未逮,就劳烦尊驾带她在府里多转转了。”

君奉天其实没听见墨倾池说的话,他看着六月和邃无端如出一辙的紫色眼眸陷入了深深的惊诧中。

他想,玉离经那顶绿帽子应该是坐实了,那他知道了孩子不是他的了吗?

一个儿子,一个外甥,手心手背都是肉,小六月的爹是不论哪一个都是他的孙女啊。

君奉天叹了一口气,忽然注意到墨倾池和邃无端这两双齐刷刷满含期望的眼神,他一头雾水,问道:“有事?”

墨倾池虽然心里惦记着睡觉,但好歹矜持还在,道:“见尊驾叹气,还以为六月令尊驾不喜了。”

邃无端却单刀直入,急切道:“尊驾,能不能麻烦您平常抽空照顾六月几个时辰?”

“可以。”君奉天虽然答应了但还是不明缘由,看着邃无端高兴到快哭的表情和墨倾池明显轻松的神情更是满头问号。

最后君奉天在两人催促中抱孩子走了,墨倾池立刻抓紧时间回房睡觉,邃无端服侍墨倾池就寝后觉得还是要跟人学一下怎么抱孩子哄孩子,不能老让墨倾池这么辛苦,所以他准备去请教法儒尊驾。

小六月非常喜欢抓君奉天的双马尾(划掉)流苏玩,被君奉天举高高的时候笑的能开出花来。

君奉天看着小六月的笑容心情略复杂,心疼地把六月抱到面前蹭了蹭她软嫩的脸蛋,他心里叹息,父辈乱搞不重要,但以后孩子要怎么自处?

他就这么走着走着不知怎地就到了东厢房,到都到了,还是去看看情况吧。

玉离经这几天被布置抄书,被迫沉迷于奋笔疾书,连君奉天进来了也没发现,过后看见了也不敢放肆,只是礼貌笑了笑,说了句尊驾,然后又去沉迷抄书了。

告诉他被绿了?君奉天迟疑。

他知道自己被绿了?君奉天怀疑。

最后君奉天还是说了出来,“离经,这孩子的眼睛真像无端。”

玉离经疑惑抬头,他心说这不是很正常嘛,然后又反应过来现在他背上的锅,然后既尴尬又无语了。

他心里也不情愿继续背锅,可真说出来邃无端怎么办?法儒无私虽然只是表面冷硬,但和邃无端非亲非故,又那里会多有容情。

综合现况,他选择胡扯,干脆再多拉墨倾池下水。于是玉离经演技上线,直接把笔一搁,四十五度角仰望天花板,神情既忧伤无比又满是迷茫:“一切都是那错误的一夜。”

君奉天屏息等待下文。

刚到门口的邃无端听见这话如有所感,立刻转身躲到门扉后。

然后他就听见了一句让他如遭火焚的一句话。

“我确实心悦圣司。”

邃无端,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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