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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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缠——第十九章·初战(古风ABO,平行世界AU)

第十九章:初战

二十万大军日夜兼程下犹是行了七日才到了前线,齐之侃还是归在了魏明帐下,做了名不大不小的中郎将,而魏明却一跃成了校尉,手握数万兵马。

齐之侃这下算是明白了,魏明的身份背景定是比他原想的复杂多了。不过这又与他何干?

时已入秋,草木渐显枯败之像,连日来硝烟不断下,焦土延绵,满目疮痍,更显此景凄寒萧索。行军路上时不时还会遇见一些携家带口逃亡的流民,各个都畏缩着,如同惊弓之鸟,看的人叹惋不已。

这天玑南面与天璇接壤,在不过十几日的时间里已经失了四座城池了,若非守军折损了大量军士死守,这第五座城池也要在昨日被攻破了,虽是守住了,这付出的代价也甚是惨重,十万人也只余下了七万,连同原来的主帅也一并殉国,而天璇伤亡却不过八千余人。

援军到来,按理来说战势应多少会有所好转,但实质上却不尽如此。骠骑将军虽然身为主帅,但他本人并不敢轻易调动人数如此多的军马,在研讨战略时总是犹豫再三,不敢主动进攻,只想着如何严防死守着此时的阵地。

骑尉、督尉及魏明却各自意见都不尽相符,几名将领在帅帐中就出不出兵,出兵多少,战略为何这些问题吵的不可开交,却最终谁也没能说服谁,骠骑将军犹是缺少魄力无法压下这几个人,如此状况下这种僵持竟持续了两日,最后魏明在帅帐中当众下了军令状,自请五万兵马前去攻敌,若是兵败,责任在他,该依军法处置。

众人见他如此狂妄姿态,督尉倒是出于忧心还好言劝说了两句,却架不住其他人的推搡,这纸军令状终归落了尘。

魏明抬脚出了帅帐就派人去找来了齐之侃和几名他麾下的将领商讨战略,毕竟关乎性命更是关乎天玑,他虽然豪情万丈的下了军令状,但也是一时情急,要说十全的把握却是没有的。

“敌军驻扎地在开阔地区,距水源处也近,难以伏击偷袭,如此看来主动叫阵是最直接的方式,但不论相较人数还是士气,硬碰硬都得不偿失,我军兵士虽不应畏死,但也要死得其所,否则再多牺牲亦是无济于事。”魏明倒是少有的严色说道。

“校尉大人,我等谨遵调遣,绝不畏死,只求能把天璇那帮人打回老家。”几名郎将沉声道。

“行了,决心谁都有,我要的是战略!能以少胜多的良策!”魏明一甩手,吼道。

众人闻言,面面相觑下亦是无计可施,皆抱拳单膝跪下,伏首请罪。

齐之侃一开始并没有出声,而是细心观察着屏上描绘的地图,脑中演化着不同的行军方阵及后续可能的结果。看的专心了,思绪深入了,竟没注意到此时帐中除了魏明,就他一个站着的了。

魏明看着齐之侃,眼中一亮,却没说话。一个跪在齐之侃脚边的郎将小心的扯了扯齐之侃的靴子,提醒他注意一下情况。

齐之侃这才反应过来,一转身就看到了齐刷刷跪了一地的人,略惊讶了一下,又在旁边的郎将的眼神示意下,提摆,也打算跪下。

魏明却走过来将他扶了起来,“跪什么?看你样子是有了方案,先说出来让大家参谋参谋。”又环扫了一圈跪着的几名将领,高声道:“起来了,还有正事要干,又不是跪着打这仗就能打赢了。”

“是。”一群人又齐刷刷的站起来,还跺脚抖了抖裤子上粘的灰。

“都是一个队出来的,你也不用顾忌,直接说你是怎么想的吧。”

齐之侃点头,微转身,食指指着地图一处对众人说道:“敌众吾寡,当以诱敌智取之,你们且看,虽敌军驻扎之地开阔难以取胜,但再往西南不过二三十里便是山林,若能诱敌入内,山林之中大军必定阵势散乱,再以火烧山,人马必将惊慌逃窜,来此的路上我亦观测过,此山只有一面山势平缓,其余三面皆为峭壁,难以攀援,只要守住一面,再以精兵在内中游击以应便可歼灭大量敌军。”

“此法听来可行,但如何诱敌,引来多少敌军,又该如何守住关口防止他们逃窜,派遣多少精兵混入山林中?这些都要再仔细计较,再来便是如何把火势控制在一定范围,水火无情,稍不留神自家兄弟也要赔进去。”魏明略作思索后,对齐之侃说道。

“那干脆把火烧旺点,精兵就别派了,直接守着出口,让他们在里面烧死!”一名郎将愤愤道,引来多数人的赞同。
“对呀!就该这样。”

齐之侃举掌道:“不可,若是如此更加容易逼急他们,若是皆舍命奋力突围就得不偿失了。”随后齐之侃向魏明解释道:“我军这些日子损失的人马城池正可使他们放松警惕,认为我们不堪一击,主动叫阵下必定迎战,到时让军士佯装不敌且战且退至此山林,待他们追击进入再全军围上。近来入秋,天干物燥,待我军将士退出便可以箭簇引火烧山。当然在林中还另有安排,应先派斥候查探轻可供兵士退出的隐蔽小道,再在林中略作布制,让他们还以为我们未退出,便可诱使他们继续耗费时间探查,火势渐显之后,分散开的人马必定慌乱,将领在此处亦难掌控全局,此时伪装过后的精兵便可入内了……”

魏明听着眼神越来越亮,待齐之侃说完后,两手大力拍着齐之侃的双肩,笑道:“齐兄弟果然是将才,能单打独斗亦能领兵冲锋,又是如此英雄出少年,哈哈哈,甚好!”

齐之侃能了解他的喜悦,但还是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兴奋,还好似对他能想出这个方法引以为傲一样。

“行了,别的就不说了,兵马调度我就交给你了,只有五万人,你自己看着点。”

“领令!”齐之侃行礼道,两字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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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您这是拿命在赌气啊!”韩绪跪在阶前,缓言道,头上乌纱却不似平时端正,歪了些许,鬓角还有被硬物划伤的印子。周围是丢了一地的奏表,还有一份直接摊开靠着韩绪腿沿,就像方才是有人有意将一叠奏表摔向他一样。

“我说过,我自有主张。”蹇宾一手搭在扶手上,身子微侧,冷声道,“我就不信了,我一个人就会撑不住了。”


☆☆☆
军事理论什么的我真是什么也不知道,勉强不那么小白空洞的写了点东西,然后这点就写的有过点多了,将就着看吧,有bug也不要来找我。
插播一个好消息,下班车po主大概想好什么时候开了,就几章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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