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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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缠——第三十七章·比心

            第三十七章:比心

迟疑许久,蹇宾还是缓缓拉开了卷轴,夹杂的纸张随即落到桌面上。这摊开的纸轴真是比门外的雪还干净,一个墨点都见不着,倒是落下的纸张还写了几个字。

蹇宾放下齐之侃的手卷,视线转到了案面的那片纸上,不知为何,这时心却静下来了,缓缓将纸拖到面前,注视着纸上内容,一字一句低缓道出:“山木有枝询君意,非国非民愿连理?”

红烛无声烧到了底,大片的灯花结在烛台上,随着火光熄灭,青烟弥散而一点点干涸。

拂晓时分,天光仍是朦胧一片,夜色还未褪尽,几点星辰烨烨闪烁。

两名内侍,一名持灯在前,一名捧着托盘走在后头,有些纷沓的脚步声破开了游廊的静谧。

“你说君上这么急着把文试结果公布是为何?还为此熬了几夜批阅这些策论。”左右无事,一名内侍偏头朝着另一人说道。

“这我哪知道?不过我听人说过,有一种心态,叫——恨嫁。”故意拖长音调,玩笑着回道。

“哈哈哈。”相视便是一阵狂笑。

也难免他们会如此说道,天玑候数日不曾好眠,批阅了数百份上呈的策论,最终选出了前三甲,结果竟除了一名中庸外,其余的皆是乾元。

“这三甲魁首是谁来着?那字迹我瞧着和君上所书的简直神似。”

“你还有胆子翻开看哪?不怕挨板子?”执灯内侍拍了下另一人的冠帽,恫嚇道。

抬手扶正了冠帽,言语间丝毫也不见惧怕,“这到了文丞署也是要打开供人滕抄,然后好送出张贴,我不过就是先看看。”

指尖连戳那人脑门,几分恨铁不成钢,“算了,你呀,迟早得吃到苦头才知道收敛。”

“嘻嘻,过了午时就是武试了,这又有热闹可看了。”

天色渐白,远方一抹初阳晕开了些许金红艳色,街市上人烟增多,叫卖声,车马声,嘈嘈杂杂,人流熙熙攘攘,尤其在城门口的公文榜前更是围的水泄不通。

“李兄,这魁首居然不是你?”一名士子惊诧结果,拉着旁边的锦衣公子,连连惊呼。

“我看看。”锦衣公子一脸不信,把手上折扇收起,挤过人潮,探到榜前,却见那上头署名齐之侃的文章正巧贴在自己文章上方。

“我就不信这不知哪冒出来的齐之侃,未曾在学府修习,居然策论会比我好!”一声咆哮传出人潮。

韩绪正巧也在,一身常服,笑的很是得意。

……

齐之侃在府内听到仆从传回的讯息,第一反应是不信的,他那份策论不过一张白纸,就算再怎么偏袒也找不到由头。

“你可看清了榜文上写了什么?”齐之侃收剑入鞘,沉声问道。

“小的识字不全,但听旁边士子所言,大人的文章是极好的。”仆从低首回道。

“我知晓了,你先下去吧。”齐之侃挥退了侍者,脸上并未因此露出喜色,眉头紧锁,随即提剑出鞘,抛下剑鞘,双手握剑当空一斩。

剑气所向,积雪如浪涌,枯枝应声而断。

蹇宾,你会是这个意思么?

抡剑旋身,亦是迅猛一剑,剑身长鸣不已,锋刃映着冷硬俊容,是剑上寒芒浸染了神色,亦是眼中锐芒侵蚀了三尺青锋。

这满园熬着苦寒的草木可怜了。

时过正午,武试在演武场揭开帷幕。

规则只说战至最后的便是赢家,生死不论,所以最先上场也是多耗力气,后上场说不定还能占上些便宜,一时间,参试人选虽多,却只有少部分人显露战意。

齐之侃是第一个上台之人,第一轮胜出后他便是擂主,但武斗七回,还未有人在他手底下撑过十招的,就更别说抢擂成功了,其他人见此处打的艰难,大多倒是把心思放在了其他三处擂台,还有些纯属看戏的聚在台下就等着看别人趾高气昂上去,再灰头土脸的被扔下台。

不知谁说了一句:君上到了。

齐之侃敏锐的捕捉到,本是一直拄剑闭目养神,双眸乍开,在台下搜寻起那熟悉白影。

双目对视一瞬,天地俱宁,流风不动,人声皆寂。

蹇宾回以莞尔一笑,齐之侃刹那看的痴了,长剑落地锵然,人也一跃到了台下,往蹇宾所在奔来。

台下的人不明所以,只看到一直不动如山的齐之侃突然激动的奔向台下,不免转身望向齐之侃所跑的方向。

“提督不必如此多礼。”蹇宾见状上前按住齐之侃的肩说道,也是在提醒齐之侃留意周围,此地非是谈话之处。
齐之侃反应过来,恢复淡然神色,躬身行以一礼,“臣参见君上。”

负责武试的几名官员听闻君上至此,此时也都前来朝见,伏地跪拜,齐声道:“臣等,参见君上。”其余参试之人也见此纷纷跪下叩拜。

蹇宾示意给身后宫侍扶起几名年事已高的官员,抬手道:“起身吧,本侯只是来此看看,尔等自行该为之事即可。”转头向齐之侃言道:“你随我来,这演武场将划分给羽林军训练,本侯想听听你的安排。”

“是。”齐之侃应了一声,跟随蹇宾往一处屋舍走去。

其余人见状也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只是有些遗憾君上如何不再多呆片刻,也好见识见识自己的风采,多少谋个眼缘,诸此云云。

宫侍守在门外,蹇宾与齐之侃迎面而坐。

“韩绪教的?”蹇宾开口问道。

“韩大人只跟我说过要我主动些。”齐之侃暗暗抿了几下唇,“他说:你要是不把决心表露个彻底,那人就会跟瞎了一样没看到,明明是愿意的,但就为了那么些个面子和杂七杂八的自以为是强迫自己忽视心意。要想他主动跟你坦诚,你呀,估计得耗到死了才行,他才会承认你的重要性。”言罢,齐之侃观察着蹇宾的脸色,不见怒色,略微惊异的神色中掺杂着似遭看破的窘迫,过后又是浓浓的思索。

蹇宾一时无话,半晌才说道:“他的眼神倒是犀利。”自嘲一笑,“也可能是旁观者总是要比局中人看的通透。”

“我只能说,明日过后,你我二人共结连理,至此白头,不相离。齐之侃,你觉得够吗?”


☆☆☆

蹇宾:累死我了,居然熬夜替你写策论,还特么是用左手。

齐之侃:诶!你写的?

蹇宾:不然你以为呢?

齐之侃:老婆好棒棒!给你比心哟~

蹇宾:呵呵。

之后齐之侃打了一个月的地铺。凄凄惨惨戚戚

韩绪:真是傻,活该了吧!那个时候直接抱上去就对了,比心有用么?

魏明:那我抱怎么样?

韩绪:滚你!

(lo主还在中毒当中,文风可能要时常抽搐,列了个书单,为了以后要开霹雳画风的刺客列传存墨水,真的要去多看看《楚辞》《诗经》《道德经》《淮南子》什么的了,唉~我当初学语文的时候怎么就没想着多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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