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毛退散,有且只有【命萧疏】和【墨倾池】两个老婆,初心【意琦行】,专注【邃墨】【喻命】产出,可能all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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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期(十八)(墨受,ABO,ooc瞩目)

CP预警:有玉法部分!!!

(十八)

把垃圾倒干净了。

墨倾池躺在床上的时候从心情到身体都是从未有过的舒爽,积在心里的这堆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终于可以用来祸害别人,墨倾池呼出一口气,果然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才是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

他开始由衷赞成一部分应无骞的个人理念了。

至于君奉天怎么修理邃无端,他不想管,已经放下了八年,捡不起来就算了。

枕头边的手机嗡鸣不断,墨倾池伸出手乱抓了几下,摸到手机后拿到面前瞄了眼,原来是玉离经的电话。

“墨倾池,快去开门。”

“干什么,你给我寄了什么快递?”墨倾池下床披起一件长袍,趿着棉拖到客厅开了灯。

“你打开就知道了。”

玉离经的语气有些怪,墨倾池开始觉得事情应该没这么简单。抱着怀疑,墨倾池开了门。

门外不是快递小哥,而是玉离经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

墨倾池抬手看了看手表,随即拿下耳边的手机摁挂了,双臂抱胸,“玉离经,半夜三更不睡觉你跑我这里来有何贵干?”

玉离经丢了手机就扑过去抱住了墨倾池,冲力差点没把墨倾池撞倒在地,好不容易站稳了,刚吸一口气,劈头盖脸涌过来浓烈乙醇味又差点把他熏吐了。

“委屈,委屈死了~”玉离经毫无形象地哼哼唧唧,像个小孩子一样地抱着家长撒娇似的乱蹭。

墨倾池用尽全力把这块“牛皮糖”撕下来,皱着眉头,“你喝了多少?”

这家伙喝酒上头不上脸,思维会乱,但表面看不出什么,只要不动那就还是那个谦谦君子样。

玉离经伸出手指比了个一。

“一瓶?”墨倾池试探性的问。

玉离经另一只手也伸出一根指头,两根手指叠在一起,组成了“十”。

“十瓶白酒!”墨倾池瞪大眼睛,拉着玉离经就往外走,“快去医院,你这样肯定酒精中毒了。”

“放心,呃——”玉离经打了个酒嗝,甩开了墨倾池的手,“一瓶白的,十瓶啤的,我还是要命的。”

“我给你叫辆计程车,还能认门,应该不用我送。”墨倾池拿着手机打算叫辆的士。

“我不!”玉离经一手拍掉了墨倾池的手机,扯着嗓子控诉道:“当初你失恋,我是既做垃圾桶给你倾倒心情废料,还要做知心哥哥从早到晚安慰你,生怕一个不留神你就吞药跳楼了……”

墨倾池顿时无语了,这撒酒疯撒的,弯腰捡起手机,“家里只有上次剩的大红袍,要么?”

“我要你那瓶威士忌。”玉离经手臂搭上墨倾池的肩膀,整个人没骨头似的倒在他身上。

“喝完了。”墨倾池“背负”着酒鬼往屋子走。

“什么?”玉离经又惊又疑,“你最近遇到什么好事,还是倒霉透顶了?”

“没什么。”

“呦呦呦~”玉离经嘴里怪叫着,戳戳墨倾池的肩窝,“那次出院后你可是说了绝不轻易沾酒。”

“你手机还要吗?”墨倾池没理会他,看了眼砸在大理石地砖上的紫色金属壳手机,可惜高度不够,不然摔裂了多好。

“要!”玉离经好像回到了大学喊到的时光,这个字说的无比有力。

醉鬼扔进沙发,墨倾池翻出茶具茶叶,认命地煮水泡茶,他已经没有今天可以睡个好觉的想法了。

“你们坤泽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玉离经用一种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表情对着墨倾池问道,三十好几的成功人士此时看起来和深陷在纠结爱恋里的青葱少年没什么两样。

或许这就是爱情面前,人人幼稚吧。

捏了把玉离经圆嫩的脸颊,墨倾池将茶杯塞进了他手里,“喝你的茶,喝完了再说话。”

玉离经低头呷了口茶,烫的他立马吐了回去,张着嘴边吐舌头边用手疯狂扇风。

墨倾池人早就在玉离经将喷之时闪到一边了,“你失恋麻烦也别作践我的茶。”
玉离经眉毛一束,茶杯往茶几上一磕,“我就是作践怎么了?”

墨倾池放弃和一只醉汉讲道理,按着胀痛的太阳穴,“说吧,你怎么就失恋上了?”

“他说我幼稚,还嫌弃我太粘人。”戳到伤心处,玉离经立刻垂头丧气起来,却又是忿忿不平,“我不过是看他最近几天太心累,自己找书学了点按摩手法想帮他舒缓舒缓。”

“结果捏着摸着,就压上去了,然后——”

“wait!”玉离经吼道,“你让我说完好啵?”

墨倾池耸肩,示意他继续。

“还没压上去,他就坐起来急哄哄的跑去找那个小混蛋了。”

“他外甥又怎么了?”

玉离经喜欢一个大他十几岁的坤泽,那个坤泽有个义妹,义妹有个儿子,对了除此以外他还有个堪比亲兄弟的师兄,也是坤泽属性。

墨倾池还是很佩服玉离经的,追了别人十来年终于熬到正了名分,到了那个只有一桌人的婚宴上,看见人才知道玉离经追的居然是君奉天。

不得不鼓掌,真乃勇士也。

不过他还有的熬,虽然成功领了证,也算过了明路,不过君奉天婚戒是穿在项链戴脖子上,被衣服一遮就看不到了,连邃无端也不知道他还多了个只大他六七岁的舅公。

“他呀,放弃治疗不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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