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缭花疏

🦐毛退散,有且只有【命萧疏】和【墨倾池】两个老婆,初心【意琦行】,专注【邃墨】【喻命】产出,可能all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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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期(二十)(墨受,ABO,ooc瞩目)

高能预警,前方好大一盆狗血。

先说好,看完不许喊打喊杀。
不然我就落跑了。

(二十)

孤夜,冷月,昏黄的路灯,黑不隆咚的小巷子里偶尔一两声萧条的猫叫,随后的便是垃圾箱倒地的重物坠地声,人行道空荡荡的,走过很长一段路身旁才能路过那么一两辆明显超速的车。

这环境明显无助于舒缓心情。

玉离经走在路上,心明显更堵的慌了。

墨倾池——傻逼。

邃无端——更傻逼。

好吧,他们俩谁更傻一时还真有点难说。

玉离经拢了有些单薄的西装外套,打了个哆嗦,深秋的风染着些磨人的寒,冰水似的泼在身上。他有些后悔自己没到家门口就下车了,非要自己走这么一段路。

开门进了玄关,玉离经使劲搓了搓吹的有些僵冷的脸颊。换好棉拖,玉离经开着手机照明放轻脚步走进客厅,总使如此,实木地板还是有些轻微的嘎吱声响。

客厅开了盏小灯,君奉天盖了件外套歪着头坐在沙发里,呼吸平缓,双目阖着。

玉离经把手机揣回兜里,手臂穿过君奉天的腋下和腿弯将人横抱起,掂着手上明显减轻的分量,他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你肥(回)来额(了)?”君奉天半睁开没有焦聚的双眼,大着舌头说话。

“你先睡。”玉离经手肘压下门把手,抬脚推开了卧室的门。

君奉天闻言又闭上了眼,眼眶四周满是吓人的乌青。

棉被盖到肩膀的时候,玉离经看到君奉天嘴唇蠕动着,应该是在说些什么,他把耳朵凑过去。

“邃无端,你给我考试去!”

玉离经:(╬ ̄皿 ̄)

舅可忍,舅父不能忍!邃无端,你这破事,三天内我必须解决掉。


“真心话,我其实不希望邃无端和倾池继续有牵扯。”

“嗯?”君奉天嘴里咬着吸管,含了满口的热豆浆,抬起头,向玉离经投去疑问的眼神。

玉离经搁下汤匙,叹了一口气,似乎很是为难,但又是暗自咬牙,正视着君奉天,“倾池他当初堕过胎。”

“噗,咳咳咳……”君奉天被豆浆呛的脸都红了,拍着胸口,咳嗽不止。

玉离经立刻过去轻拍着他的背,关切道:“没事吧?”

君奉天缓过来后,扭头瞪着玉离经,揪住他的手腕,“说清楚!怎么回事?”
玉离经说,“我会说,但你必须答应我要冷静。”

放开手,君奉天点点头。

吸了口气,玉离经酝酿了一会儿,“当初墨倾池和邃无端在一起半年多,都是成年了,你觉得会发生什么?”

君奉天心里一个咯噔,瞬间补足了后面的十万字青春小说。

“墨倾池被彻底标记了,就在邃无端车祸前一个半月。”玉离经眼神很微妙,掺杂了怜悯、感慨、指责如此种种,他侧过头注视着虚空中的某个点,眼神慢慢沉了下来,仿佛深陷进了记忆中。

“年轻的乾元在失约后就好像人间蒸发了,留下的坤泽就这么陷入了无助中,他曾经对爱情抱有多大的幻想,那么现在就有多绝望。”

……我们打算私奔,先去巴黎,再去维也纳,伦敦,莫斯科,总之看心情走到哪算那,要是还有人追来,我就和他买一艘船去海上飘荡,十年,二十年,或许下半辈子就这么过下去也好。

君奉天嘴里泛酸,努努嘴,“后来呢?”

玉离经依旧吸了口气,“他从不怨天尤人,却也不是开朗的人,再苦再难捱也不会想着找人分担。回国后,我看到他那副死装没事的死人脸,首先想的就是直接打死那只乾元,然后再狠狠打醒这个看似精明实际上蠢到不行的人。”

君奉天低下了头,他想到为什么玉离经对着邃无端的态度这么奇怪了,这么多年总是避免接触,而且以各种理由,说着不用对邃无端提起他这个名义上的舅父。

“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也就注定了夭折的结果,我陪墨倾池洗了标记,但这件事他却支开了我,我是他最好的朋友,但这份绝望痛苦他依旧不能让我沾染一星半点,几个月后再见面,他的心已经是冰山一座了,唉……心如死灰的寒哪~”

玉离经说的很慢,略微有些哽咽,“我猜,他应该是后悔过,所以后来沧溟在的时候他会那么开心,任凭那小子怎么皮也舍不得打舍不得骂。”

君奉天攥紧了拳头,牙关咬到两腮泛酸,邃无端,你个小畜生!



君奉天一鞭子抽下来的时候,邃无端还是懵逼的,导致连唉叫都慢了半拍。

“你还有脸喊!”君奉天听着惨叫又是抬手一鞭子下去。

邃无端这次憋住没喊,背上的痛不止一瞬间,从皮到肉慢慢扩散来,挨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痛,周围也是痛到直吸气。

席断虹心疼儿子,眉头死拧着,跑过去一把抓住快落到邃无端身上的鞭子,大声道:“义兄,无端他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罚他?”

“你问问他自己干了什么!”君奉天甩开席断虹,转手又是一鞭子,听声音,力道更重了。

玉离经过来拉开了席断虹,劝道:“你知道奉天的为人,他会下手打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相信他自有分寸。”

“可是——”席断虹还是舍不得看儿子挨打。

玉离经打断她,“没有可是!我保证过完今天邃无端不止好好的,还能得到一直想要的。”他直视着席断虹,问道:“难道你想一直看到他这么胡闹下去,自暴自弃?”

席断虹没话说了,为了不让自己心软,她选择背过身去,但听着一声声鞭打皮肉的声响,还有邃无端忍痛的闷哼,她还是忍不住捂着嘴跑出去了。

玉离经猜测她应该是回房间哭了。

握着手机,玉离经看着挨打的邃无端,心道:还差一点,再来个几十鞭就可以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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